“瞎激动什么,谁说你就不用到书院学习了?大好的机会,别人家把头磕破了都进不来,你还嫌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激动了,我是惊讶,想我老程大好的年华怎能抛到书院里面虚度,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和九衣养两个娃,也好过每天要上课,你那书院里就没凡个好人,全是长安的混混,我进去别学坏了,有个万一,老爹又会找你麻烦,哥哥还是悠哉悠哉的逛逛青楼,打凡场马球才是正经。”
“程伯伯会不会找我的麻烦不知道,你如果不去书院的话,他老人家找你的麻烦那是肯定的,还找九衣生孩子,你自己孵蛋去吧,还马球,逛青楼,你回家,老爷子也回家,有本事把这话对老爷子说去。”
“我想si啊!回长安,还没有待在朔方自在,我不回去了,谁也拿我没辙。”看着这个没脑子的傻孩子,云烨都替他感到悲哀,鼎鼎大名的程妖精会给他留后门?老程早等着他一回京就替他向皇帝求亲,连名字云烨都知道,清河公主李敬,现在芳龄十岁,一想到程处默要娶十岁的小萝li,云烨就想笑。
“烨子,你笑的很奸诈,一定有什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咦?你忽然变聪明了,你放心,程伯伯要给你求一门亲事,据说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你就等着入洞房吧。”
程处默陷入意淫不可自拔,也不知幻想谁家闺女呢,云烨要是这时候告诉他女方只有十岁的话,估计他会自杀。
“烨子,你不是定亲了吗?那个叫辛月的女子好看吗?”
‘(一般人,也就比九衣强上个三分吧。”
“那岂不是一个大美女?你发了,只是李安澜怎么办?”程处默不知为什么想起了李安澜。
说起李安澜云烨就觉得有些兴致缺缺,曾凡何时,那个美丽的影子让自己魂牵梦萦,现在经过了一些事情之后,那个影子慢慢淡去,只留下一点淡淡的遗憾。只是有些奇怪,现在变年轻了,居然有了春梦,可怕的是每次春梦的对象都是李安澜,相反的,辛月却从来没有进入过他的梦乡。
从梦里醒来,更换过内裤之后,躺在床上回想这个问题,自己的身体难道就认准了李安澜吗?一旦这个念头升起,云烨都硬生生的把它按下去,只可惜这种压制,只会在下次的梦里面显得更加炽热,更加疯狂。这让云烨感到内疚,被身体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一想到临别之际,辛月的新嫁娘打扮,还有贴身荷包里的那一缕秀发,就有一种负罪感。不行啊,我不能对不起辛月,多好的姑娘啊,李安澜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侵略者,占据着脑海最深处,挥之不去。
“长白山前知世郎,纯着红罗锦背裆。长稍侵天半,轮刀耀ri光。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譬如辽东si,斩头何所伤。
”云烨忽然语音铿锵的念起了。
把程处默惊了一个跟头,爬起来满脸惊容的看着云烨:“烨哥儿,你就算是移情别恋也不用念这么恐怖的诗歌吧?你不知道这首歌害si了多少人?”
“我只是表一下反抗的决心,又不是要造反,你慌什么?”对于程处默的无知,云烨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
“你要反抗谁?哦!是李安澜,吓si我了,以为你要干什么,一个小女子而已。至于又是刀枪,又是砍头的吗?”
云烨沉默了半晌,才抬起头看着程处默说:“丑牛,你不知道,李安澜就是我心底最大的破绽,也是我的硬伤,我告诉自己我要娶的人是辛月,为了加强这种信念,我和辛月订了亲,就是想绝了自己的荒唐念头,谁知道,这种心思就像麻线缠身,剪不断,理还乱,你不是我,不理解这种千丝万绕的感觉。‘
“还当你纠缠什么呢,不就是两女人的事吗,一起娶过来不就完了,用得着这么烦心吗?”这就是程处默为人处事的方法,简单,直接,有没有效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总是在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