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江奉恩从没经历过这些,他在本就是该知事的年纪却碰上了陆岱景,自此便再也看不上世间的任何一朵娇花,连别人的小嘴都没亲过。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陆延礼那时紧盯自己下体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只以为他听了外边的流言觉得新奇,想瞧瞧他裤子里藏的东西,还怕他觉得自己那地方古怪,会像陆岱景似的吐了出来。
殊不知他温良恭俭的延礼哥哥早在他十五岁那年便剥开了他的衣服,发现了他藏在双腿间的那娇嫩的小屄。
陆延礼看着那地方,十五岁那年长什么样,如今也仍是那个模样,只被他一个人碰过。他在上面滑了几道,轻缓地搓揉着小巧的阴蒂,又俯身去亲江奉恩的嘴。
这时即便江奉恩再不经世事也反应过来陆延礼在对他做什么了。他拼命挣扎起来,“延礼、你在做什么?!”
陆延礼沉沉地望着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把你给我吧,恩恩。”边说着,他的手指在江奉恩的穴口打转,然后缓慢地插进小半指节。
江奉恩瞬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紧紧绷着,“不、不行!”他疯狂地挣扎起来,蹬着腿叫:“我已经成婚了!陆延礼、我是你的王娣!”
但陆延礼却是充耳不闻,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江奉恩怕得浑身发抖,不明白向来温和有礼的陆延礼怎么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他心里慌乱着,那地方就一阵紧缩,干涩得不行。陆延礼倒是不急,极有耐心研磨着,他握住江奉恩疲软的阴茎,将它弄得挺立起来,手还不停地逗弄着江奉恩的女屄。
江奉恩的声音都叫哑了,一会儿求陆延礼放过他,一会儿又讨好地叫“延礼哥哥”,似乎想要企图唤起他往日对自己的纵容宠溺,可惜现在这些统统不起作用。
陆延礼是铁了心地要肏他。
当陆延礼放出自己那炙热的硬物抵在洞口,江奉恩的心凉了半截。
若是被陆延礼破了身,俩人便是通奸,那时候他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去见陆岱景。
陆延礼哪管这些,将他的洞口掰开,缓慢又坚定地把阴茎往里插。只是小半个头就把江奉恩疼得不行了,洞口被撑得发白,像要把他的会阴处也撕裂开。但陆延礼却不停,还在往里插入。
他的手在江奉恩的下腹摸了摸,道:“你这儿太小了……”说着猛地往里一顶。
“唔啊——好痛、好痛——”
那根东西像要把他捅穿了捅裂了,江奉恩被捆在床头的手扭曲地挣了挣,痛得阴茎都疲软下来。
陆延礼只是插进了一半就给他破了身,那圈紧箍着的肉环被他毫不留情地捅开,温热的液体润滑在阴茎周围,被死死堵在内里无法流出。他看着江奉恩那张苍白痛苦的脸,心中又是怜惜又是甜蜜,想到自己彻底拥有了江奉恩,简直激动得想要立刻操到底。
但他给江奉恩适应的时间,他揉弄着江他平坦的胸部,又去吻他的唇。
江奉恩难受得蹬了蹬腿,撇开脸,陆延礼的吻落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