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胜负尚未有定。”
“老五已经没有赢面了。”
随着寒山这句话落下,一道清晰的脆响传来,西楚手中牙刀陡然落地,人也似受力不住,急急退后几步这才稳住身形。
“你来阴的!”
西楚出声暴喝。
方才明明他即将胜出,这臭小子却凭空置来暗器。
在他躲避之际,手中牙刀竟是不知被何处飞来之物狠狠击中,使得他手腕微麻,牙刀脱手,先前运出的内力与气劲也反噬回来将他击退。
这简直不能忍!
“用了暗器便是来阴的么?真正对敌交手时候,莫不是还有不能使用暗器的规矩?”
天歌站定在场中,看着不远处的西楚,轻轻将天罗丝缠上指间护套。
“若我当真要玩阴的,阁下的牙刀就不是豁了小口,而是断作两半。若我当真玩阴的,那骨针便不是击中你的刀柄,而是废掉你的手腕。若我当真玩阴的,我手中这些淬了毒的银针,早够你死不知多少回了。”
这些话一句比一句轻,但映着少年人不知何时捻在指间泛着寒光的银针,却绝非夸张的玩笑话。
西楚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是无力反驳。
少年人说的没有错,在江湖中真正遇到交手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什么规则可言。
对于杀手来说,保住性命并完成任务才是第一要义,旁的东西说再多,都是没用的废话。
但就这样败下阵来,西楚却又有几分不甘。
“方才你击中我刀柄的东西是何物?”
方才气劲相撞间,他听到一声碎响,尽管那声音比他牙刀落地的声音要小很多,但他却听的清楚。
只是等他睁眼细看时,地上却没有任何碎裂之物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