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保安显得不可理喻:“在这台下大吼大叫的,对着会场影响非常不好,知道吗?”
秦飞宇撇了撇嘴,很无奈:“好好好,我啥都不说了。”
林秋也扭头看了一眼台下的秦飞宇,虽然这个同学平时挺不靠谱,尽给他惹祸,但有时候还是让人心里有点小感动的。
回过头来,林秋和田勇对视了一眼,田勇那一脸阴笑的表情,直让人恶心,他随口回道:
“让我给检查身体,我所说的,和的检查报告都能够符合,却又不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也用不着过多解释什么。”
“那叫符合吗?就一句没问题就敷衍了事了?我身体本来就很好,是蒙对的吧?”
田勇越说情绪越激动,两眼里直冒火,脸色也涨红了许多:“今天还有什么可说的?之前找一个感冒的来做托演戏,随后又找一个大汉带着她母亲,装什么坐骨神经痛?……林秋啊,咱们看来真是小看了……”
本次会场主持人冯远也表示很无奈,他看了看田勇,又回头看了看林秋,随后道:“田老中医,要说第一个感冒的中年患者是托,也无从对证了,但说那大汉和他母亲也是托?这我不禁要问了,之前也给那老大娘做过体检,确定她确实患有坐骨神经痛,林秋也治好了她,这是无可厚非的,大家都亲眼所见的事实……”
田勇阴沉着一副脸孔,“啪”的一声闷响,拍了下桌子,掷地有声地反问到:“冯远,可别忘了,可是咱们滨海中医馆的医生,别给我胳膊肘往外拐,赵馆长可也在下面看着哦!”
“我这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请不要岔开话题。”冯远说。
突然间,田勇的矛头转向了冯远,他那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气急败坏地说:
“那好,我就跟就事论事,刚刚我也只是通过中医的手法粗略地观察了一下那位女患者,根据她说的痛点,从而判定她患有坐骨神经痛的症状,但万一是她装出来的呢?……患者主诉的病情,完是患者主观上才能感受到的……”
冯远作为此次的主持,而且还是中医馆田勇的同事,按理说,本来不应该和田勇针锋相对,但今天怎么针尖对麦芒,确实有些出乎众人的预料。
然而,冯远心里也打着他自己的小算盘,想当场维护着林秋的声誉,以此来讨好林秋,以后让林秋教授给自己他的中医针灸绝技,七十二路路银针刺穴。
这事儿,他可惦记不是一天两天了。
想了想,冯远继续据理力争道:“那田老中医的说法,是检查的疏忽了?怪刚刚那大娘骗了咯?这事情要证明起来,其实很简单,完可以把这位大娘之前的检查结果拿来公诸于众,她究竟有没患过坐骨神经痛这一病症,很容易就真相大白了。”
田勇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心头暗暗下了决心,回头一定要让赵馆长把这家伙给开除了。
他狠狠地瞪了冯远一眼:“够了,别再说了,不管怎么说,无论是林秋今天的治疗手法,还是会场上的那几位患者的身份,都漏洞百出,完不能说服我。”
冯远正要接着反驳什么,一直沉默的林秋突然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