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张两千万的支票,吴睿乐呵呵的离开了鹅城大酒店,至于王林,鼻青脸肿的瘫在房间地上。但这没完,他身上还被吴睿下了一道能量,半年发作一次,如果到时候不来找吴睿解除,后果将会很严重。
总之吴睿是这么说的,至于是真是假,那要看王林怎么想,总之在这短期内,他绝对是不敢对吴睿下手,除非他不要自己的小命。
十来分钟后,外面晕倒的保镖终于醒来,第一时间就冲入房间,发现主子这副惨状顿时大急,冷汗哗啦啦落下,手慌脚乱的叫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同时也通知王家家主,以及鹅城县太爷刘成。
“爸,你就别转来转去了,这么多警员把守,我就不信那小子敢来这!”身上多处包裹白布的刘天宝看到刘成不断在大厅转来转去,顿时有些不耐烦,但想到吴睿,刘天宝眼中再次闪过怨恨。
“你小子除了给我惹祸之外还能做什么!”刘成恶狠狠的瞪了这个唯一的儿子一眼,但还是在前面坐了下来,只是给自己猛灌着水。
刘成不知道吴睿是怎么冲出重围的,他只知道哪些武警至今还不知所云,根本就不知道目标已经不在神农诊所。同时他还知道,这吴睿很按常理出牌,你惹了他,他直接反击,直接无视法律,他怀疑吴睿根本就不知道法律是何物,王家父子的待遇就是最好的见证,没有控告报警,直接暴打,而且个人实力超强,让他们这些习惯操纵权势的人不知所措。
事实上,刘成猜对了,吴睿对现代法律所知不多,也不可能会向警方求助,甚至不施阴谋诡计,直接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手段为自己讨回公道。
“……”被老子这么一喝,刘天宝缩了缩脑袋没敢再说什么。
这时,一直不出声的刘若曦突然插话道:“爸,我觉得你们太过分了,竟然让特警对他动枪,人家现在找回公道无可厚非!”
“如果他不反抗,卫渊只会把他抓回警局,犯得着动刀动枪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吗?”刘成不满的冷哼。
“把他抓入警局后呢?肆意折磨?还是干脆找些杀人犯把他弄死?”刘若曦嘴角浮现一丝嘲弄,这些伎俩,她再清楚不过。
“你……哼!刘若曦,你别忘记自己是刘家的一员,是我女儿!”刘成不满的冷哼一声。
“小妹,你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今天居然接二连三的帮着一个外人说话!”刘天宝也颇有意见。
“……呵呵!”刘若曦凄厉一笑,然后就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大厅。小时候,准确说是很小的时候,她就被填鸭式的灌输琴棋书画,长大了一点便开始学习商业知识,从二十岁开始进入家族集团工作,一开始便是总裁秘书,而且很快就晋升副总,而今更是被叫来鹅城新公司担任总经理,还有一个市长父亲,这样的人生命运,不可谓不让人羡慕。
但是,刘若曦并未能感觉到快乐,与其这般,她更羡慕寻常人家的子女,至少有自由,至少能快乐,或许老天真的很公平,给了她无尽的财富和荣耀,但却被没夺了自由和快乐。
“这丫头!”刘成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时间有些惆怅,一朝坐拥功利,还可能放手吗?要想保持,那就必须往前走,不择手段,一旦后退,便成白骨。
“啧啧,原来达官贵人的家庭就是这样的,真让人羡慕呀!”吴睿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话虽说羡慕,但语气却是嘲讽,一家人的感情都以利益看齐,这种生活实在不敢想象,他似乎已经理解了徐曼丽曾经说过的话,没有财富没有筹码,便就没有自由。
但同时,吴睿又有些惆怅,家人?这对他而言是个陌生的词汇。
“你怎么进来的!”刘天宝惊呼出声问,一副见了鬼的摸样,包得像粽子般的脸露出惊恐摸样,别提多么的滑稽诙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