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开?”
司徒新月冷喝,声音里隐隐带着杀意。
然而,顾书浔不但没有放开,连脚步也没有停下半分,他一边往前走,一边碎碎的念叨。
“司徒姑娘,人家两个人久别重逢,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你老从中间捣乱,有意思没意思啊?外面凉快,你和我去外面待着,别打扰他们。”
“放开。”
“放什么放?你就是一个母老虎,一放就归山发威。我说,你要是火气太盛无法发泄,就也找个男人纾解一下,别整天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那一点都不好看。”
听着顾书浔的话,司徒新月脸色阴厉,她猛地用力,挣脱开顾书浔的拉扯。
之后,她直接打向顾书浔。
司徒新月下手,素来不会留情,对冥九如此,何况一个顾书浔?
从一开始到司徒新月身边,动手拉她,顾书浔就知道司徒新月会发飙,这会儿她动起手来,顾书浔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没有丝毫的犹豫,顾书浔施展轻功,飞速离开。
打不过,他可会跑。
引着司徒新月,顾书浔在外面一圈圈的转,给夜天绝、夏倾歌争取时间。哪怕多一时半刻也好。
破庙里。
夜天绝坐在夏倾歌身边,他的长臂紧紧的揽着夏倾歌。
真切的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听到她的喘息,看到她的模样,夜天绝才觉得,一切是真实的,不是一场虚幻的梦。
在夏倾歌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夜天绝几乎没日没夜的忙。
他想争取时间,同时,他也害怕休息。
因为每当他闭上眼睛,都会梦到夏倾歌,梦到她笑着回来,也梦到她饱受折磨,那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害怕。他害怕梦是真的,夏倾歌在受苦,他也害怕梦太美,醒来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