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凡和黎想相携而去。
等彻底看不见人,温雨才松开手里挽着的人，并说：“像是故意做给人看的。”
她这话其实是故意说给凌染听的，从刚才的情形判断，她觉得凌染很需要这句话安抚。
沉默一阵,凌染只说：“走吧。”
陪凌染走出宴会厅的间隙,温雨还在想刚才的事。
娱乐圈的人眼力见都不差,温雨自认眼力见一流，可她一开始竟也看走了眼。
她以为凌染一开始是奔着黎想来的！
从20天前接到瑞庭集团的电话开始,她就琢磨这里面暗藏的关系。
瑞庭向她传达毁约的事,并声明一切后果由瑞庭承担,还保证以后瑞庭的代言交给她来做，这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是亏本的买卖,温雨没理由拒绝。
也正因为这百利而无一害的买卖，温雨才对瑞庭提出的条件格外注意。
毁约的事不能提前告知,就得在广告拍摄当天违约杀理妍一个措手不及。
这种宁愿自损一千也要杀敌八百的招数，温雨只能认为这两家企业有仇。可她私底下派人查过两家公司的关系，不仅没仇,两家公司甚至还有合作关系。
没仇,但是要争锋相对。
温雨百思不得其解，助理给她提供一个可能，说会不会是两家企业的老板有点暧昧。
温雨在看过凌染和黎想的照片后，已经把这想成了一个旧情人互不相让的故事。
原来她是工具人，温雨想。
不过工具人也很值，能捞到瑞庭的代言人，还不用她付出什么，上哪去找这么好的买卖。
于是凌染要带她出席理妍的杀青宴时，温雨还特意打扮了一遍,不说艳绝全场，但光彩照人肯定没问题。
她想，凌染带她出席肯定是想让黎想吃醋，那她打扮漂亮点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