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斯塔族长,非常感谢你的热情丰盛的款待,我还要赶回去复命,就不再打扰你了,我准备现在就上路!”
黑夜的天际还挂着点点繁星,神情沮丧的利达斯托夫就急不可耐的连忙带着护卫骑士来向杜宇辞行,
“这么快,还真是意外啊,我本来还准备了丰盛的宴会款待特使大人呢!”杜宇披着单薄的丝棉睡衣就从卧室走了出来,
神情诧异的发现随着利达斯托夫一起来的不光有利达斯托夫的两名扈从骑士,还有刚刚从牢房里放出来的银徽骑士斯塔图恩科。
关于自己昨晚在杜宇书房里密谈的丢脸情形,作为当事人的利达斯托夫和杜宇都没有提起,双方衣服惺惺相惜的样子,让所有不知道内情的人都认为这是两个感情深厚的老友。
银徽骑士斯坦图恩科全身包裹着一件黑色的卷毛棉布袍跟随在利达斯托夫身后,身体被利达斯托夫带来的两名骑士搀扶着,苍白的脸色几乎看不见一丝血色。
“听说族长大人亲自对斯坦图恩科骑士施展了虚弱术,希望族长大人能够解开这个法术”利达斯托夫脸色古怪的看着面前的杜宇,声音里带着怯意,眼睛里闪着一丝畏惧。
对于昨晚自己竟然被这个肥胖的领主威胁着签订了“如此丢脸”的协议,利达斯托夫本来还很懊悔,
可是利达斯托夫今天从牢房里接出银徽骑士斯塔图恩科后才知道,原来就连鼎鼎大名的北方暴风银徽骑士斯塔图恩科都栽在了这个无耻胖子的一双肥嘟嘟的肉掌之下,不由的感到自己的脖子一阵阵发凉。
“虚弱术?”杜宇对于利达斯托夫口里说出来的话感到诧异,
这才想起自己为了防备武技强悍的银徽骑士斯塔图恩科逃走,确实在其身上下了禁制,封锁了斯塔图恩科的气血流动,让他有力气也无法使出来,难怪看起来血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呢。
看着利达斯托夫尴尬的脸色,杜宇猜想如果不是银徽骑士被自己下了“暗手”,利达斯托夫可能早就带着人逃之夭夭了。
“斯塔图恩科骑士可是我最为敬佩的对手,我又怎么会下什么法术呢,你们一定是误会了!”
杜宇微笑着,走到虚弱的斯塔图恩科的身边,右手轻轻拍了拍斯塔图恩科的肩膀,
顺手发出一道热气顺着斯塔图恩科肩膀上的肩井穴进入了斯塔图恩科身体,迅速的沿着身体血脉中堵塞的位置运转了一圈,把封闭的呆滞血气重新带动起来,
刚才还脸色苍白的斯塔图恩科脸色一下红润了些,颓废无力的眼神也焕发出了精光,苍白的脸颊上甚至出现了两朵红云,一种谈谈的威压如同被挣脱困索的猛兽从刚才还虚弱无力的斯塔图恩科身上猛的散发出来,
那种银徽骑士级别的压力让旁边搀扶的两个低级扈从骑士身体一震,连忙放开了手,级别上的巨大差距让两个扈从骑士不由自主的选择身体向后退了几步,才站住身躯。
斯塔图恩科身上的神奇变化让站在旁边的利达斯托夫看的目瞪口呆,越发肯定了自己认为杜宇是一名力量强大的巫师的想法,不由对自己昨晚没有对这个胖子使用武力而感到庆幸。
“谈妥的赎金会在一个月后送过来,我代表赫塔商会对于杜斯塔族长的合作感到非常的感谢!我想我们还会有所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