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这个结论之前,风司也曾经数次的审视自己的想法与思维。她从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结果的,她一遍遍的确认得到的却都是相同的答案。
风司知道自己并不知晓苏益宁全部过往,甚至就在他身边时刻发生的事情,在绝大多数时间她选择给自己的朋友留有一定的空间并不过分地进行探寻。
这是她所认为的,在朋友之间最根本的尊重,但是其实他在很长时间也许并不长时间之前其实是被警告过。
苏益宁满脸委屈的非常不可置信地质问着,他问他为什么不关切他的行踪,为他问他为什么不关切他的思想。
风司原本认为一个人如果愿意倾诉或者觉得有必要倾诉他自然而然的就会向身边人坦露心迹,没有必要等着比旁人去问此或者发出关心才可以顺势而下。
可是苏益宁告诉他不是这样的,至少在人与人的相处之间过分的冷淡与平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人们在想要自己的空间的同时又奢求自己的同伴或者是伴侣时刻关心着他们注意着他们徐哥对他们抱有着冲动抱有着想要掌控想要了解的欲望。
而一旦这欲望化作什么行为在绝大多数人眼里看来那一定是过激的自然又少不了争吵。
风司不能理解,但是他显然很珍惜自己的朋友,他也愿意按照对方所期待的逻辑去行事。
现在风司不准备在这件事情上继续沉默,他准备等着晚上,苏益宁回到他们所居住的房间里的时候对他进行询问,或者说是质问。
她不知道自己从心里生出疑问,到底是为了顺应自己朋友的意思还是他真的想要去探求这些真相。
也许风司比他自己想象中的更在乎自己的这个朋友。
她不知道有的时候他自己也不敢去深的往下去想了。
苏益宁以为他现在过得很平静,很快乐,其实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到自己身区内庞大的空虚,得不到填满的,没有办法的空虚。
她感觉自己忘掉了很多事情,可是明明他的过往,他的一切似乎又那样的天衣无缝,完美的很。
她有的时候觉得自己连想要发出一些疑问都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可是,在很多时候,也许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也许是偶然从睡梦当中惊醒,他并不会做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梦到些什么。
她没有目标,没有目的,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也许就像现在这般荒度时光将日子都混过去就完事了。
她有的时候甚至连自己空虚是为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想要去探寻他又不敢去探寻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是宁静而平静的他太害怕自己又能够寻找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