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永和折依然闻言都回过身子,方仲永的手不受控制的向上又挪了几分,折依然翩然回身之间,正好将胸部递到了方仲永手中。
方仲永触到那纯天然的触感,真想再摸一摸,但又生恐这猥琐的小心思被现,加上方才听到墨香的话,心中也是一惊,对着墨香忽然转而的问话,方仲永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关键时刻,折依然淡定的看一眼方仲永,又示意似的摸一摸鬓上的簪。
方仲永立马会意道:“依然头上的簪松了,我来插一插。”
然后,方仲永就在墨香睁得如若牛一样圆的眼睛直视之下,去帮着折依然故作样子的整了整钗环。
接着,转身道:“究竟什么情形?你别急,先说清楚。”
折依然收起了桌上,方仲永买给折老将军贺寿的那张宝弓,两头一挂,将其背在背上,英姿飒爽的站在方仲永身后。
墨香见状,就将“废柴信鸽递”那边的情形向方仲永和折依然说明一番。
随后,三人一同出了樊楼,前往“废柴信鸽递”探看情形。
待到了“废柴信鸽递”院中,院门口已经围了不少开封府的差役,里面简娇的哭泣声一阵阵传来。
方仲永和折依然相视一眼,一同跨入院中,待走到床边时,只看见简老爹已经去了,简娇和开封府的仵作撕扯着,不让仵作触碰简老爹的身子,谁劝都不听。
方仲永只得上前,一面劝解简娇,一面给折依然递眼。
折依然轻轻示意仵作跟在自己身后,然后等方仲永劝慰哭闹中的简娇时,一把上前,掀开了简老爹尸身上染了血的棉被和只穿了一半的寿衣。
“简娇,你要坚强些,如今老爹死于非命,不让仵作检查死因,恐怕更难查出真凶,理智些,不可让凶手逍遥法外啊——”方仲永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帮简娇拭泪。
简娇的挤在方仲永的胳膊上,嚎哭的越起劲,方仲永只得轻轻用另一只手臂,拍着她的背。
仵作看了看被刺的刀口,和整个尸身的情形,对折依然道:“死者应当是为锋利的刀口,刺穿了脾脏,流血致死的,但这刀口的样子,很是奇怪,一时之间,竟也判断不出,是个怎样的刀。”
折依然闻言上前,细细看了一番,伤口的弧度和上翻的血肉,又细细想了想自己前次遭遇党项劫匪时,右臂上划过的伤口,心下略略有了些疑惑,只轻声问那仵作道:“老先生可见过被弯刀所伤的刀口?”
那仵作垂想了想,忽然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又上前比划一番,抬头看向折依然道:“很有可能,但我大宋境内,少有人家使用弯刀,莫不是,为蛮子所害?”
方仲永听得这些话,心中已经亮了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