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原着、现实、秘笈三者推算,秦朝只能肯定无名僧入了先天之境,主要的标志是无名僧能真气外放护体。
从战斗力上推算,后天未必就输于先天,好比弓箭的射程远,确实比刀剑占优势,但战斗之时,使用刀剑的未必会输,使用弓箭的未必就赢。普通情况下,弓箭手的战斗力较高,能在不损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杀伤大量的敌人,特别是配合战马之后,如虎添翼,战斗力爆涨。类似道理,先天优势不可忽,特别是拥有先天功之后,如虎添翼。[.]
这让秦朝想起了‘华山论剑’,想起了‘五绝’,想起了‘全真教’的创始人王重阳,此人就是凭先天功,击败了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压倒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夺得了武功天下第一之名。
秦朝暗叹道:“‘金刚不坏体神功’确实很厉害,但也才刚接触到先天功的边,算不上真正的先天功。”
借助被精神力加强后远超常人的记忆力,秦朝默默地记下‘金刚不坏体神功’后,转身离开了‘还施水阁’。
回到家后,秦朝没像往常那样睡觉,脑子里想的全是新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可谓是争分夺秒,全力以赴。
花了整整一个时辰,秦朝终于悟通‘北冥是海,金刚是堤。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暗道:“好险!若无金刚之堤的保护,北冥神功的修为越高,毁于蚁穴的危险也越大。”他试着将‘宝枪穴’里的北冥真气分出一半,顺时针旋转,转化出阳性内力。不料,随着旋转的速度加快,他那宝贝也随之不断地缩小,最终变成了小指头那么短小。愣了半天,秦朝欲哭无泪,控制不住大吼道:“这么小还怎么用?再坚硬又有什么用?”
几女闻声而至。
木婉清人还未到,声音先到:“什么怎么用?坚硬不好吗?”
只见秦朝脸色古怪,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似怒非怒,似喜非喜,神色时而恍惚,众女心里疑团百出,猜什么的都有。
半晌后,秦朝回过神来,他可不敢让众女知道真相,忙转移视线道:“我改造铁剑时出了些差错,坚硬、柔韧虽然增加,但大小、长短却在减。”
木婉清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笑道:“难怪你整天拿着把破铁剑,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打铁还是用火炉省力,内力恐怕不顶用。”旋即脸上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笑道:“真是健忘,夫君刚才大吼大叫,肯定是有些成功,只是不太合意。但就算是打铁,想增强质量,也会减小体积,夫君就算有办法用内力改造铁剑,恐怕也得先定制一把又宽又长又厚的才行,嘻嘻……”众女听了也忍不住跟着发笑。
若在平时,听到众多美妙的笑声,秦朝自然会感到很愉快,现在却是痛苦倍增,不敢再呆下去,话都没有一句,就躲得不见人影。
……
“妈拉个巴子,这虽然不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却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是邪门!”
“我也不是没想过体积与质量的问题,只是秘笈中丝毫不提,就以为不存在,真是傻**!”
“操你娘,就算你说与‘缩骨功’类似,也好让我有些防备呀!难道是怕心里有了防备会增加练功的难度,所以才不说?但你不说,事情不也照样发生。等我浓缩成了童子之身,倒是能与童姥合成一对。原本还觉得‘八荒**唯我独尊功’很邪门,现在才知道那是修炼上乘武功的正常情况。要想练成绝世神功,必须先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既然‘八荒**唯我独尊功’练成后身体能恢复正常,‘金刚不坏体神功’肯定也差不多,这才是秘笈中不提的主要原因。”
……
内心中自言自语了一阵后,秦朝觉得好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