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秋睡在季北琛的公寓。他不清楚昨晚是几点钟回的,只记得自己到了后,半睁着眼强行洗完澡后睡觉。
望向窗外,天色还是灰蒙蒙的。江秋想,天还没亮?
抬起手想要去拿手机瞧几点了,发现整个人被禁锢住。
江秋垂下头,身后的季北琛两只手牢牢地抱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这姿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江秋不得而知,但他很想出去,季北琛抱得他喘不过气。
好在脚能够自由行走,江秋微微动着,在不把床上人弄醒的情况下,轻轻挪动。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醒了?”
江秋微懊恼,“抱歉,还是把你弄醒了。”
季北琛收回手,垂眸看着他,“睡不着了?”
江秋感觉到一些危险,离他离得远了些,闭上眼睛:“我正在睡。”
身后的人贴近他再次粘了上来,背部感受到那人胸膛的振动。
季北琛轻笑,大约是没睡醒,嗓音暗哑,“你说你放了我多少天鸽子,嗯?”
约好一周回去三天,却因为江秋沉迷与训练赛,很多天没回公寓了,引起某人不满。
江秋装聋作哑,他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不想大清晨做不健康的运动。
他不想,抵不住某人手指的动作,没一会儿身上的睡衣被撩到腹部。
“季北琛。”江秋恼。
季北琛趁着他回头,手抚上他眼角下的美人痣,在他嘴唇轻薄一口,“嗯,我在。”
江秋:“痒,别动。”
季北琛充耳不闻,手越发过分,按着身体一点,问:“这儿痒?还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