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令牌塞进男子的怀里,之后拿出柳氏在她临走是塞的伤药,不甘心,扯出另外几瓶药闻闻,有一瓶是差不多的气味,想必药效也是差不多的。
男子身上的伤太多了,虞罂看着看着就哭的莫名其妙,旧伤新伤叠在一起,比那块石碑还斑驳,简直不能相信这是个人的身体。
虞罂把自己的中衣撕成条,中衣比外衣更细腻些,弄点药在上面好好包裹着,外衣撕成块将血迹擦拭干净,然后麻利的将伤处包好。
野外不安全,不安全隐患太多,虞罂小小的身板将男子往小路上拖,伤口崩血再包扎,嘴唇干枯就再跑到溪边接水再回去喂男子,来来回回,终于在虞罂疲惫的时候,看见一个竹屋,一刹那虞罂松了口气,觉得好歹还算是有个盼头,远远看着,竹屋大抵是废弃的,应该是山中的猎人的落脚处,后来荒废了。
虞罂将男子拖进屋子里放好,然后拿着旧火盆燃了火,整个屋子瞬间明亮许多,顺手摸摸男子的额头,有些烫,但是虞罂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只好搞了点水把男子的脸擦干净,然后自己坐着歇了歇。
“你长得真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只是可惜了身上那么多疤,没有这些疤痕嗯算不算玉体横陈?”
“”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聒噪?小小年纪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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