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什么时候,我贺老三面前也轮得到你来说话了?”
见到陈阳出头,贺老三当即厉声质问。
朝阳市东贺西陈何等的威名,区区一个放高利贷的,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贺老三对话,真是反了天了。
陈阳心头一惊,面上立刻有了退却之意。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陈阳的身后却是有一人站了出来。
“哈哈哈哈,久闻朝阳市东贺西陈霸道无边,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啊!陈阳兄弟不过是说两句实话,讲一讲道理,你贺老三就摆出一副老大做风,不让人说话,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陈阳带的人人人都带着一顶兜帽,然后又用口罩墨镜遮住脸庞,故此这家伙的手下到底都是些什么人,贺老三一方却是看不清楚。
但是此刻,那人说话,顺便便将自己的遮掩取了下来。
此人面目狰狞,丑陋无比,满头的白发十不存一,中间露出红彤彤的头皮。一道刀疤裂开左眼蜿蜒而下,一直到了嘴角。
仅存的有眼也不是正常颜色,细小的眼瞳周围不是黑色的眼眸,而是令人心悸的枯黄之色。
贺老三心头微凛,瞬间脑海浮现出一个人来。
“哈哈,就说陈阳还没有这个胆子跟我作对,如今看来,是你这杂种彭顺在给陈阳撑腰了?”
“你说什么?”
彭顺满脸怒意,一股煞气猛然释放而出。
此时阳光普照,天色正好,但是这股煞气一出,众人不自觉的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杂种彭顺,这是彭顺最听不得的四个字。
因为彭顺的母亲崇洋媚外,被一名红发洋人勾引之后,很快就怀上了彭顺,只是那老外见彭顺的母亲真怀孕之后,直接玩了一个消失。
彭顺的母亲无奈找人接盘,欺瞒了一个老实人,生下了孩子。可是因为彭顺本身是洋人的种,这一出生,就显露出了和其他婴儿的不同。
那老实人见状自然明白了一切,于是拒不交付相关费用,直接和彭顺的母亲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