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山剑器行的人见着卫瞒,腿都在打颤,这尊瘟神他们惹不起,可又不能得罪她。
最后没有办法,他们给重新给卫瞒找了个新赞助商。
太山剑器行的竞争对手,嵩山剑器行,这些年嵩山剑器行走低调路线,居然卖低成本剑器,这可让太山剑器行头痛,大部分修士又穷又糙,哪里用得起做工精湛的剑器,自是会选择低价铸造的剑。
偌大的商机,让嵩山剑器行赚得金银满盆。
太山剑器行可就不乐意。
赚钱的机会,怎可拱手让与他人。
最后太山剑器行的人跟卫瞒狼狈为奸,一拍即合,把低调行事的嵩山剑器行合伙坑了。
卫瞒是满含笑意离开太山剑器行,转身去了绿杨桥。
白日,绿杨桥同寻常花楼并无区别,春娘忙着□□新来的姑娘,没空搭理卫瞒,而卫瞒靠着不要脸,成功结识容少主,进出绿杨桥十分便捷。
庭前的雪里红,又开了大半,护栏边上栽种了山茶花,入目嫣红,穿过回廊,卫瞒轻车熟路,直奔肺痨兄屋子而去。
来到卓阳城也有些时日,她对公孙家的消息还是一无所获,已经过去百年,不知公孙家是否存在,卫瞒想去找肺痨兄询问一些陈年旧事。
屋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容携见卫瞒找上门,擦去嘴角的血渍,徐徐张口道:“卫道友,今日有何要事?”
卫瞒这是不请自来,不过她非常欣赏肺痨兄的作风,有求必帮。
这几日卓阳城,风雪交加,容携的痨病容易发作,屋子里燃了碳火,暖气融融。
卫瞒没拐弯抹角,直接开口:“在卓阳城,肺痨兄可曾听说过公孙家?”
容携沉思片刻,轻轻皱起眉:“卫道友,为何会问起公孙家?”
卫瞒说:“据说百年前曾有位铸剑高手,号称修界第一煅剑手,姓公孙名卓,隐居于卓阳城,后来销声匿迹,他所造之剑号称最强之剑。”
容携起身,宽大的袖袍包裹着病弱的的躯体,他抿起唇:“的确,卓阳城有位煅剑师,不过性格孤僻,不愿意人交流,就算过去百年他的盛名仍旧如雷贯耳。”
公孙卓这个名字,既带给了他一世盛名,同时也带给了他灾难织就的一生,最后落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