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大理,为了秘密行事,也并没有带多少随从,那两名扮作了轿夫的手下,就是他唯一的随从了,乌蛮王若是跟他翻脸,又是在人家地盘上,恐怕他的安全也保证不了。
“你胡说!明明是你的人领了相国府的兵丁来捉拿乌蛮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狡辩!你继续狡辩!”
杨怀仁怒目冷对,“我跟高升泰素未谋面,跟他之间更是半点联系都没有,却是你,我跟铁总镖头正是跟踪你,才进了这条密道。”
杨怀仁又转向了乌蛮王,“乌蛮王,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啊。我是跟着姓柴的,见他进了一个井口,才跟过来的。
你想啊,我这种不懂武功的人都能跟踪他,就不用说高相国府的一众高手们了。也或许,姓柴的跟姓高的早就暗中勾结,他是故意引了相国府的侍卫来这里的!至于他什么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乌蛮王听罢也确实对柴致祖起了疑心,他不得不想,有没有可能柴致祖表面上是跟他合作,帮他出谋划策夺取大理皇位。
但实际上他早就跟高升泰勾结在一起了,留在他身边,只不过是一个内奸罢了。
乌蛮王心里是清楚的,柴致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也许高升泰许诺给他的利益,比他许诺的利益更大更诱人,柴致祖要玩两面三刀,倒是非常符合他的性格。
柴致祖急了,忙解释道,“乌蛮王阁下,你千万不要听姓杨的小子瞎说,这小子想来都是伶牙俐齿,黑的都能被他说成白的。
你不要忘了,我柴某人今夜造访高升泰,可是受了你的委托去探查情况。”
“是吗?”
乌蛮王冷着脸质问道,“怕是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吧?”
杨怀仁似乎琢磨到了乌蛮王这么说的内在含义,且不管柴致祖去高升泰府上说了什么,在乌蛮王眼里,如今他已经信不过了。
而在杨怀仁眼里,柴致祖去高升泰府上,一定是给高升泰表表忠心,或者献了一条什么妙计,能助高升泰顺利掌国,却不知为何高升泰没搭理他,才让他悻悻而归。
他回来再见了乌蛮王,无论编一套什么言辞来糊弄乌蛮王,他都又足够的空间来权衡到底帮哪一边,他能得到的利益最大。
内讧就好,内讧就好。杨怀仁对自己这么说,不过眼下还不是笑的时候,他不等柴致祖再行解释,忙说道,“姓柴的,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还真是聪明啊,竟然跟乌蛮王玩双面间谍,无间道中道啊。”
柴致祖立即就慌了,瞪大了眼睛辩驳道,“你,你血口喷人!我,我柴某人以人头担保,绝对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