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换个问题。”张子陵笑了笑，“之前为什么要追杀余千千？”
“那个华夏女人么？”听到张子陵的话，古川智久心中一凛。
看到古川智久眼神深处的变化，张子陵眼眸之中红芒一闪而过。
“忘了告诉……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可远比死亡还要可怕。”张子陵看着古川智久轻语道。
张子陵话音一落，一丝白色的灵力开始在指尖缠绕。
还没有等古川智久开口说话，那丝在张子陵指尖缠绕的白色灵力便如闪电般冲入了古川智久的体内。
“啊！！！”古川智久疯狂地嚎叫了出来，眼睛突出，身青筋暴起，凄厉的惨叫在整个基地缭绕，那些从控制室中赶过来的研究员们恰好听到古川智久的嚎叫，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根本就想象不到，古川智久究竟承受了怎么样的痛苦，才会发出这种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们光是听到这声音，身就隐隐作痛。
“我、我错了！我什么都说！求求……杀、杀了我！”古川智久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才勉强吼了出来，那直刺灵魂的痛苦，让他瞬间崩溃！
下一刻，白色灵力从古川智久体内逸散出来，束缚住古川智久的黑色锁链化作魔气消散，任由古川智久瘫倒在地。
古川智久就这样静静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现在的他就算是呼吸都觉得很累。
刚才那一瞬间，古川智久满脑子都是去死。
在经历过那种痛苦之后，古川智久甚至开始渴望死亡起来。
这时古川智久才真正明白张子陵那句“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可远比死亡还要可怕！”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让古川智久从凌迟和刚才那深入灵魂的痛苦选择的话，古川智久绝对毫不犹豫选择凌迟！甚至他还觉得被刀子割都是一种幸福！
那种直入灵魂的痛，古川智久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为此，古川智久可以背叛一切！
“说吧。”看着瘫倒在地的古川智久，张子陵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开口轻声说道。
“那个华夏女人的基因……很契合第四代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