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均轻轻地摇头,“本王呼吸间,一向十分清浅。这是天长日久的习惯,也是保命之道。”
翻了个白眼儿,“我会晕倒也是你动的手,还没找你算账的。”小声的嘟囔,她一边转身去看四周。趁着蜡烛还在燃烧时,看清楚这密室里的一切。
卫均薄唇微弯,看吧,就说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个木架子倒了,为什么其他的没倒?我看,这木架子靠墙而立,挺结实的啊。”她往那倒了的木架子那儿走,偌大的架子横在地上,她想过去,就得登高。
别看外头的建筑不咋样,连砖头都是劣质的,但这木架子非常良心。
爬上去,但是不得不弯着身子,因为有点儿不稳。
卫均举步,朝着她走过去,一脚踩在了木架子上,可说非常稳的走了两步。
脚边就是鹿元元蹲在那儿,因为他上来了,她连弯着腰都不敢了,因为晃动的厉害。
卫均非常轻松的就走到了墙边,看了看那墙壁,随后又用手指横着掠过。
“你就不能拉我一把。”看着他站在墙边那儿,鹿元元非常无语,他都路过自己了,为啥不能拽她一把?
卫均没有回头,“你过来闻闻,这面墙,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暗暗冷哼了一声,鹿元元四脚着地的,挪到了他旁边。
一手扶着墙,一边站起身。
凑近墙面,她嗅了嗅,之后横向开始挪。
卫均就那般垂眸看着她,直至她挪到了这倒了的木架与仍旧站立的木架交接处。
“这儿不对劲儿,肯定有人摸过这儿。”她脑袋往缝隙里挤,可那木架和墙壁之间的缝隙也仅仅能容得下一根手指罢了,脑袋怎么能钻进去。
卫均几步走过去,单手扣在她肩膀上,将她勾回来,另一手则抓住了木架一角。
施力,那木架果然动了分毫。但这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儿,非常沉重。
因为卫均这一拽,木架和墙壁之间的缝隙变成了一掌宽,鹿元元更大力的吸鼻子,“对对,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