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逸有那么十几秒脑子是懵的,所看到的只有白依惜的头顶,头发蓬松,发丝根根细明。
等一个湿润的东西舔在手上伤口,被疼痛刺激,不知是该喊痛,还是被那柔软.湿嫩的舌.尖所撩.拨。
痛苦和舒适并存,有血液流出时,她才痛的下意识将手往回缩。
抽出来些,却被人用齿咬住了,力道不重不轻,司洛逸用正常力气抽不出来。
她颤抖着声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喊道:“姐姐?”
白依惜没有回复她,细心的将脏水和污血吸出来,吐在了厕所的马桶里,又过来看她,准备包扎。
问她道:“阿洛,还疼吗?”
司洛逸担心的却是人没有漱口,怕将脏东西咽下去,她抽回了手,催促道:“姐姐先去刷牙漱口。”
白依惜视若罔闻,坚决的拉过她的手,棉签轻柔的擦出周边残留下的血迹,小心翼翼的怕碰到伤口。
她的手都是鱼腥味,白依惜的嘴里肯定不好受,司洛逸怕等会恶心难受,手往回抽,想自己处理。
“姐姐,我自己可以……”
有些用力过猛,止住的血流了出来。
司洛逸话头停了。
白依惜盯着她手上流下,嘀嗒在地板上的血滴。
她感觉到空气寒冷下来,像是降了几个温度。
冷气压在身体四周盘旋。
白依惜抬头,看了她一眼,朝她微笑着,随后笑容变得牵强令人心疼。
那手在她手指上擦过,沾了一食指的鲜血,当着司洛逸的面放在了嘴里,用舌尖全部卷走,吞了下去。
祈求道:“阿洛,你不要总想推开我,远离我,请你试着相信我,依靠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