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桉九有些惊异的看着云绫,牢里的逆贼都死了!且都是自裁!
这种事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发生在他去牢里之后,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他身边有奸细。
“阿绫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就出发回固山县,阿黎你也收拾一下,我现在要进宫,今夜可能不回来了。”
走的这么着急总要和爹爹爹亲说一声。
傅桉九走的着急纪黎也没来得及问什么,只是听他的话去收拾行李了。
……
皇宫里傅桉九腻在安阳身边撒着娇。
“爹亲我一定会赶在您生辰前回来的,我这不是有事要做嘛!”
安阳本以为傅桉九能在京中多呆些日子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走,总是有些舍不得的。
“我也不是不让你出去,你少年心性总想去外检闯一闯,我不拦着你,但这次出去你得多带些人,还有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别往前冲,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就像安阳说的,他可以理解傅桉九的少年心性,就像他年轻时也想象过仗剑天涯,只是后来他遇到了皇帝,最终困于皇宫着方寸之间。
“好!”
只要爹亲不难过傅桉九就高兴,所以他答应的特别干脆利落。
“既然明日就要走了今日宿主宫中吧!”
“嗯,爹亲我给大哥写了封信,大哥回来您代我教给他。”
傅桉九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他来皇宫的路上在马车里写的,他在信里交代了一些事情,这件事除了他谁都不知道,就算他最信任的云绫也是不知道的。
“好,我这虽然同意了你明日走的事,但是你爹爹和六哥那也是要你自己去说的。”
看着傅桉九放松下来安阳忍不住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想走容易,总得层层通过。
傅桉九觉得终于平稳的度过了爹亲这一关才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咽下去有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