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袁筠郎此刻正坐在病床上,一本侧封烫金的书摊开放在膝上,脸色有些苍白。
若只是描述,该是一副病弱美少年的样子。
但他这一米九几的身高就算是躺在病床上视觉效果矮了不少,也属实说不上是“病弱”。
尤斯图进来之后就随手把门拉上了。
“怎么了,我不能来?”
实际上袁筠郎晕倒就是前天的事情,尤斯图是昨天半下午走的,结果今天上午就又来了。
“今天不上课么?”袁筠郎把一枚书签夹在了看到的那一页,将书合起放在床边。
“上啊。”
“上课时间你来医院?”
尤斯图走到柜子旁,那里的花瓶中放了一束鲜花,气味淡淡的,只有走近了才能闻到,叶片新鲜,应该是才被人打理过。
他凑上前闻了闻,用劲太猛,鼻尖直接撞到了花蕊上,又甩了甩头,将鼻尖上的花粉擦去,然后抬手伸向了花瓶旁边的那一盘果篮。
“有人来看你还不高......高兴.....吗阿嚏!”
他这本来是个问句,结果因为花粉进入了鼻腔,一个喷嚏打的整个人都因为作用力而往后蹦了一下。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其实袁筠郎在他进来时就已经注意到他嘴角那块的淤青。
尤斯图手里的那颗苹果被他用衣服角擦了擦,就准备往嘴里塞。
结果咬苹果,张嘴就扯到了嘴角的伤口。
“嗷—嘶——”
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索性苹果也不吃了,走到病床边塞到了袁筠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