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米摸了下胸口,“问题不大,我也不会总生闷气。她这个人挺可悲的,看不起老公,看不上女儿,怪她们没能耐,没让她过上好日子,可自己偏偏也是眼高手低的,就总生闷气,时间长了,也不就得病了。”
柳宵也觉得这人有些奇葩,“那家里几个孩子多大,都叫什么名字,现在什么情况?”
“你还叫柳宵,我的名字也没变,大女儿叫柳玲,今年六岁,二女儿叫柳盼盼,盼儿子的意思,今年五岁,她和老大一个生在年头一个生在年尾,其实差了近两年,最小的叫柳多,今年三岁。都没上学呢,特别是老三,还是黑户。”如今计划生育管的正严,还真有些麻烦,“咱们手里只有三百多块钱,但是超生罚款得一千多。我手里有一些金子和珠宝,怎么安全出手呢?这时候正严打呢。”
稍有不慎,他们可能就要坐牢。
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孩子得上学,这个不能耽误。”柳宵看向红米,“老婆,给我倒点水喝。”
宋红米起身,“我晾了一些凉白开。”
她们这个屋子自然是没有自来水的,不过这条街的东头有个公用自来水管,可以去那儿接水,还不用花水费。
之前全家就直接喝生水的,以后肯定要烧开。
没有喝水杯子,就直接饭碗了。
两人都是过惯苦日子的,倒是不在乎这个。
柳宵喝了水,好受了些,“咱们还得挣钱,然后回趟老家,把超生罚款交了,给老三上个户口,名字也得改了。回去还得做节育手术吧,我去做。”
宋红米双手合十,对着老公拜拜,真让她上绝育环,她还真有些怕。
“老家那边什么情况?”柳宵继续问道。
毕竟要回老家的,他不能两眼一抹黑啊。
“咱俩是一个镇子不同村子的,你老家是二兴村,我娘家是前湖村。你爹娘都在,还有俩哥、俩姐和一个妹子。我这边娘没了,有个爹,还有两个哥哥和俩妹子。”这两人老家亲戚都不少。
宋红米尽量回忆,又把老家的堂、表亲说了一遍,也不知道有没有落下的。
实在太多了。
“回头我找纸笔给你写下来吧。”宋红米怕他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