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造化说道。
“我试一试。”
凌天凡说道。
他道念一动，纯金色的命运祭坛悬浮而出，如同法相一样，笼罩在凌天凡的周围。
李造化看到凌天凡纯金色的命运祭坛的时候，道眸闪烁着异样之色。
那个豹牙黑市的道之第九步负责人的道魂，被凌天凡禁锢在祭坛上。
凌天凡掐动了一个印记。
祭坛上的命运气息本源迅速的消耗着。
缠绕在这个负责人身上的因果关系网络悬浮出来，慢慢的被凌天凡梳理清楚。
凌天凡凭借着命数智者强大的推演算计能力，开始顺着这些错综复杂的因果关系线，窥探其因果线另一头存在。
这一窥探，凌天凡发现混沌寰宇里，诸多超级大势力、一流大势力的高层，都跟这位虎牙黑市的负责人有因果牵连，利益媾和。
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太混乱了。
这些关系若是公布出来，一些表面上德高望重之人，绝对会颠覆所有人的认知。
“找到了！”
凌天凡道眸一凛。
这个豹牙黑市的负责人，果然跟冥虎黑市其中一艘混沌战的负责人有关系。
“如何？”
李造化问道。
凌天凡顺藤摸瓜的推演算计过去，顿时感受到那位冥虎黑市的负责人身上的因果线，被一股强大的超脱者气息笼罩着，根本让凌天凡无法推演算计得到其真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