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兼坐在大夫人身边,正厉声道:“不过问你个话,你抖什么抖?!”
容长兼,和郡王府的大少爷,今年二十有余,五官还算端正,此时眉头蹙着,看着跪在地上的画清神色很是不耐。
帘青犹豫了半天,最终只哆哆嗦嗦道:“回…回大少爷,奴婢也不知啊,奴婢只是夜里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于是就点了灯出去看看,我与姑娘隔的远,刚穿过那条花道就听见扑通一声……”
“…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砰!
一个碧绿色的瓷杯猛地一下子在帘青面前摔得四分五裂,溅出的碎片把清的额头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缓缓的流下来,帘青吓得浑身一抖,道:
“大少爷……,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没看见?!你这贱婢,还不会就是你把我妹妹推下去的吧?!”
帘青慌忙抬头,拼命解释道:“奴婢不敢,大少爷明察,奴婢真的不敢……”
“好了!”
一旁坐着的容环猛地出声打断,场面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她从小就跟着画画,应当不会做出什么背主之事,这事还是等画画醒了再说吧。”
全程都未曾提到容虞。
也根本不会有人把容画的意外和容虞联系到一起。
容画几乎昏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悠悠的转醒过来。
以往传言中的容画,总是纤秀瘦弱,身子骨不好但多才多艺,让人一看就想要好好保护她,但那毕竟都是传言,实际上容画的身体其实和一般女人没什么两样。
可经此一遭,寒气入体,容画成了个名副其实的病美人。
容画一醒,自然该探望的都都得过来探望。
容虞是最后一个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