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的卧室里,俩人维持着半相拥的姿势。
彼此呼吸萦绕,互相交缠。
顾诺枝紧张地滑动了一下喉咙,一颗心怦怦直跳,幼挺的胸线不住上下起伏着。
“抱歉。”冷晚一双丹凤眼冷冷地看着对方,唇角小幅度地勾了一下,语调平缓地吐出两个字。
“……”期待了半晌,并没等到女人细腻冰凉的柔唇,却等来了一声“抱歉”。
“顾小姐,我不能这样做。”冷晚说着,双手轻握上顾诺枝的双肩,将人从自个儿怀里带离开。
“这样趁人之危的事,我做不到。”
“不!不是的!”顾诺枝用力摇了摇头,一张脸红得几近滴血。已分不清是因为羞怯难堪,还是因为那该死的春丨药。
“我是自愿……”
顾诺枝急得都哭了,一双杏眼噙满了晶莹眼泪。还要怎么说?难道还要把最不堪的话说出来嘛。
说什么,说自愿让你睡我?
这样的话,顾诺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是被情丨欲折磨得没了理智,可不代表不要尊严。
“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胃药。”冷晚脸色冷淡,唇瓣阖动了一下。
“……好。”顾诺枝默默垂下脑袋,别过脸去。
吃了胃药,没多久,胃疼便得到了缓解。
浴室里,顾诺枝将自己浸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
随着冷水浸透每一处肌肤,体内那不时翻涌的情丨欲开始一点点消散,脸颊的热度也开始慢慢褪去。
一时贪凉,顾诺枝想在浴缸里多泡会儿。昏昏欲睡间,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