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是从北门冲出去的,周向豪是从南门进来的。
“呀,这么巧四叔,骆驼刚走你就进来了。”李秋喜道。
“不巧,我在外面站半天了。”周向豪作势低头拍了拍身上的并不存在的灰。
“呀,那你都听见了?”李秋喜道。
“嗯。”周向豪道。
“我天哪!”李秋喜道:“你说说这男人的心,太不可靠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周向豪笑道。
“我?这,这——”李秋喜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别人的心我不知道,骆驼的心思,我早就知道。”周向豪道。
“啥,啥意思?四叔,你早知道骆驼对我有意思?”李秋喜不解道。
“嗯。”
“那你不早告诉我?”
“我害怕。”
“你怕啥?”
“我怕你像他一样,移情别恋。”
“天哪!”李秋喜咯咯一笑道:“我是那种人吗?四叔你多虑了。”
“多虑总比不虑的好。”
“你,你——四叔,你现在越来越贫了啊!”
“近朱者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