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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天我们得早点过去,不然筱琬的奶奶,还有二叔一家肯定会过来找不痛快。官母想了想,不放心地叮嘱道。
这么多年,每回筱琬过生日,他们都是空手而来,还要把筱琬的生日过成他们的主场。
前段时间话都已经说开了,官母可是不想再看到那几个虚伪的人。
好。桓冥自然也不想那些人来破坏心情,以免这在生日的宴会上发生什么血光之灾,总归是不吉利的。
可官筱琬却唱起了反调,不要!我们早不早的就溜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怕他们呢。
若是真的这样做了,他们只怕心里不知道会有多得意,以后更是会想办法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的嘚瑟。
嗯?桓冥轻哼了声,看向官筱琬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的味道。
但是官筱琬却从这种探究里看到了满满的醋意,她连无辜地冲他眨了眨眼睛,谁让他们认为你是故意在骗我,若是他们敢来,我就把他们带过去,让他们知道其实你更有钱。然后我们在一分都不给他们,气死他们。
若是说官家的财产不给他们会让他们发狂的话,那再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更有钱,可他们却已经撕破了脸,以后是想也别想了,肯定更要发疯。
别闹!桓冥直接否定掉了她这个提议,没有什么比你二十岁的生日重要,想让他们不痛快,以后有的是时间。
就是,过生日何必要见到那些不痛快的人,听他们说些酸言酸语的。官母也跟着附和。
虽然不喜欢他们在背地里唱衰着自己女儿以后的婚姻,但为了他们还不值得毁掉筱琬的生日宴。
更何况这也是她五岁以后,再一次过生日宴,自然是要全程都快快乐乐的。
官筱琬看着他们两个都一副不肯退让的模样,到底还是将心中蠢蠢欲动的想法给强行压了下去。
那好吧,就都听你们的。她无奈地耸了耸肩。
眼角的余光看到她的父亲,偷偷落寞的低着头,努力降低着存在感。
其实她能明白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毕竟奶奶是从小将他养大的人,二叔也是从跟在他屁股后的弟弟,一点点的长大。
虽然最后长歪了,但是几十年的亲人,闹到今天这种地步,谁又能真的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