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敲诈?”甄宸瀚挑着眉,略微有些好奇的问。
这个时候难道还没有敲诈这个词吗?!
官筱琬心里闪过了一丝疑惑,但面上却是不动半分声色的解释道“就是抢钱的意思。”
“所以你是朕是山匪?”甄宸瀚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那拉长的尾音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皇上你想多了,我这是在感叹你精打细算,别的帝王都是自己的私库不够花,还得想办法动用国库里的银子,可你却是唯一一个每还能给私库进漳皇帝。”官筱琬话的极度讨好。
那狗腿的模样,让甄宸瀚甚至能够看到她身后,似乎有根透明的尾巴,在那里摇晃着。
纤长浓密的睫毛如乌羽般轻落在,在眼睑处落下了一遍阴影,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嗯,可是我现在每的进账,应该养活不了你,所以……”
他抬起头,目光里含着几分玩味的深意,落在了官筱琬的身上。
官筱琬立刻往后退了半步,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没钱!我进宫的时候根本就没人跟我这个,我就带了个人过来,连换洗的衣裙都没樱”
看着她这副熊样,甄宸瀚呲了个牙,然后目光上下在她的身上游走了圈。
“堂堂前户部侍郎的外孙女,竟然会过得如此凄惨。”
官筱琬听到他这话,差点没忍住直接翻了个白眼。
他还知道是前户部侍郎啊!
这一朝子一朝臣,更何况自己的外祖还是站在了,极力反对他登基的那一边。
虽然当年没有被他给杖毙,但也被他贬到了岭南的一座城。
想来外祖一家的人,日子也是过得极为清苦的。
哪还顾及的了远在京城的原主。
“这毕竟远水解不了近火,我到底还是丞相的女儿,别人也不好干预这内宅的事。”官筱琬微抿着唇,可怜兮兮的道。
“看来你还真是被两家都给放弃了。”甄宸瀚轻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