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乙酉月甲戌日,诸事不宜。
自与皇后坦言,杜若莲接连几天惴惴不安,生怕她左耳进右耳出,仍一意孤行。后来卫钦传回消息,说几位皇子停止拥兵,嫡出长子以身T抱恙为由申请回g0ng修养,人已在返途中。
如此,杜若莲才敢睡得安稳。
嫁与卫钦也有些日子,他待她亦如当初,甚至更好。好吃好喝好穿供着,夜里不让她独守空房,卫钦自创的密文,她已完全吃透。院中的杜若已过花期,她趁卫钦不在时独自偷偷去赏过,也算没荒废他心意。
秋收在即,普天之下一派欣荣之相,皇后那头未见再有动作,杜若莲终于放下心来,夜里欢好都自在了不少。
中秋夜合g0ng宴结束,回府时卫钦提议,良辰美景不该虚度,是否要叫许岳二人一同来伺候。杜若莲答应的爽快,实则想今儿中秋,他俩哪有空闲,不料一回房里,岳祺和许灵杉已候在满桌佳肴的食案旁。
好个先斩后奏。
卫钦拉她落座,抬手举杯,“这月圆之夜,咱们四个头次坐到一处,是该喝个团圆酒。”
岳祺和许灵杉齐齐应和,杜若莲也只得跟着,心想这算哪门子团圆。酒过三巡,四人微醺,兴致一起,许灵杉说好久没听卫钦唱小调,怂恿他亮亮嗓,“咱家若莲还没听过呢。”
“我唱可以,但灵灵得答应我,日后要对若莲百般好,不可b我待她差分毫,否则我Si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不是团圆日子嘛,怎说这等昏话,看来卫钦酒量不成,这点就迷糊,杜若莲只当看笑话。
许灵杉连声答应,岳祺以筷子敲碟打拍,卫钦清清嗓子,悠悠开腔。
月影清白,烛火昏h,冷暖光晕里,卫钦身姿摇曳,唱腔清婉,兰花纤指g转,便是那翻云覆雨手,g去杜若莲眼珠,也g去她的魂。
他为何偏是阉人,起先杜若莲想到此事只可惜他容貌,而今添了几成怨。
为何二人侍奉的不是同一个主子,若非如此,她定愿和他夫妻同心,哪怕他是阉人。
曲终人不散,满月之下,未落幔的床上是一场y欢。
SuXI0NG多了份亲吻Ai抚,下T多了条舌头T1aN弄。岳祺把她骨盆撑得好好躺在身下,恨不能把舌根也送进她直冒y汁的R0uXuE中,上头的许灵杉舌尖卷扫几下H0uT1N褶皱,浪笑调戏着,“这褶儿少了几层,谁给你撑开的?”
杜若莲哪儿还会说话,把脸埋进枕头前,嗯呀着往一旁的卫钦身上飞几眼。
岳祺贯穿甬道前一瞬,杜若莲竟生出些诡谲心思,觉得日子若如此一天天过下去,也未尝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