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一看饮料瓶,百分之十的酒精,果酒。
她没酒量,这百分之十的酒精,对她来说已经很高了。
言欢摸了摸额头,感觉血液往脑门直冲,脸涨红的厉害。
不行,她得回家睡觉了。
言欢收拾完餐桌,便拎着包打算走,纪深爵叫住她:“谁准你走的?”
“晚餐我已经做完了。”
“言欢,你以为一个月二十四万那么好拿?”
言欢蹙了蹙眉头,“还要做什么?”
“做……”ai。
纪深爵看着她小脸上染上一片绯色的样子,将她一把扛上肩头,朝楼上走。
言欢有气无力的踢了踢他:“纪深爵,你趁人之危。”
“拿了我的钱,要干活的,知道吗女人?”
言欢被丢到柔软的大床上,脑袋昏昏沉沉一片,她歪着头埋在枕头里,闭着眼委屈的说:“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又怎么样?”
纪深爵低头,压上她的香软红唇,触感很好。
也许喝醉,最能撕开一个人伪装的面具,言欢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她伸手揪着纪深爵胸口的衬衫布料,十指用力到泛白。
纪深爵低头吻了吻她眼角下的小小褐色泪痣,这个泪痣,长得很美。
听老人家说,长着泪痣的女人不能要,因为命苦。
纪深爵盯着她,哑声问:“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