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你真当爷这是做善堂的不成。那么小的孩子先不说以后长得如何,就说养不养都难说,要是什么伤风感冒的不好命被那个不长眼的阎王小鬼给收了,爷这银子不就砸手里了吗。”

    那花爷此话一说,那边名叫马六的男子额头上就冷汗直冒,“是小的想的不周到,愚笨,花爷要不就把那大的孩子买下,小的那个小的抱走另想办法。”

    那花爷这才嘴角上扬,“行吧,给个价。”

    那马六搓着手,“这哪好意思给花爷出价,花爷随便给就行,咱们就是换一壶酒钱。”

    那花爷假意的摆弄着手,笑抻道,“可别介,一壶酒?那也看是哪里的一壶酒,要是咱们楼里,这孩子的身价可吃不起。”

    那马六笑得尴尬,“那敢呀,就是十几两银子罢了,不敢多要,小的还是有个自知之明。”

    “那就十五两银子吧,你把那小的带走,哭哭闹闹的,听着心烦。”

    “好嘞!”

    那马六领了银子就到角落将那个还在襁褓的孩子硬生生从那个哭闹不撒手大的那里夺走,“撒手,你以后可就在这吃香的喝辣的了,要是以后成了名可别忘了你的恩人马六爷。”

    “呸!”蒋平紧握拳头。

    那边坐在位子上饮茶的花爷见此,倒是轻笑,“倒是个性子烈的,有的调教~”

    马六抢了那个孩子,还一脚将五岁的蒋平踹飞,然后跟那个花爷行礼,“爷,小的就告退了。”

    那个花爷像是很不得耐烦,点点头。

    那个花爷正要将丝巾放回袖口,一阵巨响,屋子的大门骤开,马六整个人被踢飞倒在屋里正对门的墙角上。

    而原本应在被马六抱着的孩子此时正被一个白色狐裘披风带着面具的女子抱在怀里,花爷皱了眉头。

    “不只是哪家的大佛到了此处?”

    大冷的天,李忻将孩子裹在自己的披风里,抬眼看向那个听了半天的“花爷”。

    “这两个孩子是他抓来的,不是他的孩子。”李忻直言道。

    里面那个花爷倒是笑了,“姑娘莫不是戏文看多了,哪有那么多亲生的拿来卖,就算是有,那也不是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