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三米高度的圆木围墙,随风钻过缝隙的呜咽之风到来的还有潮汐般的海浪声。
“希姆法斯特附近有海吗?”感到奇怪的普修斯东张西望。
答案是没有。
“是污染。”
卡特琳娜低头注视响起的理智值计数器。
在海面或者其他地表区域,计数器响起间隙在6~7分钟之间,但当靠近希姆法斯特,间隙变成只剩3分钟。
二十年过去,血腥献祭带来的污染仍未消散。
计数器的“咯咯”轻响在他们通过一段倒塌围墙进入城区后陡然加剧。
卡特琳娜不清楚污染浓度,但她知道污染变得更严重。
“不行,我们得退出城市。”卡特琳娜皱眉后退。
这座被木墙包围的城市犹如一片污染区。
他们离开豁口,贴着围墙向前移动一段距离,从另一处豁口进入城市。但仍没用,“咯咯”声如影随形,污染无处不在。
“我去试试!”
普修斯自告奋勇。作为怪异,他天然拥有对污染的抗性。
防止意外,陆离用绳索绑住普修斯后腿,戴上理智值计数器。
普修斯绕过倾斜圆木钻进城市,脖颈上项圈般的计数器再次急促响起,并随着普修斯深入犹如摇摇欲坠的火苗,愈发急促。
陆离观察着普修斯的情况,突然拉住绳索将他扯回。
“怎么了?!”
“普修斯畸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