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风透着凉,天边有云,月藏其中,氤氲出丝丝缕缕的锈sE。
明芝坐在便利店门口的塑料椅上,一口一口地吃雪糕。明珅则在她旁边站着cH0U烟,空出的手搭在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的发旋——
以及视线从上至下可见的风光。
白腻,饱满,半遮半掩的被墨绿覆盖,反添惑sE。
半晌,明珅收回眼,也停下手上动作,语气故作不耐:“舒服没有?”
“行了行了,”明芝敷衍地侧过身子,“再让你按我脖子得废。”
“不是你让我按的么?”她说她刚才喊他的时候扭了脖子,非要他按,他不愿,她还要咬他。简直蛮不讲理。
明芝哼了声,“那还不是你害的。”
她雪糕也不吃了,扭头就往他腹部拍,“你知不知道,我刚刚以为你们在接吻!”
明珅呼x1一窒,随即垂眸看她,眸sE在夜风中变得温凉,他试探一般问道:“就算接吻又怎么?”
“那怎么行——”
明芝说完上半句,却卡了壳。
是啊,就算接吻又怎么?
他毕业了,已经不存在早恋的说法,更何况家里从不会拿这个来约束他。从头到尾,被管的那个倒霉蛋,也只有她一个而已。
她咽了口唾沫,脑子飞速运转才想到一个正当理由:“白施、白施是高任yAnnV朋友啊,你们怎么可以接吻?”
“可你一开始并没有认出她。”
不仅如此,她当时还戏瘾大发,拽着他的手就冲白施呛:“你谁啊?这我男朋友,你靠他那么近g嘛?”
白施此前被她那一声怒吼吓到,手歪了,可乐倒在裙摆,狼狈极了。但白施没生气,反而笑着拆了她的台:“明芝,你不认识我啦?我是白施啊。”
紧接着,明珅只感觉抱着自己的手一空,就听到了她对白施带着歉意说再给人赔一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