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总是令人心情舒畅的,可是余重却无法开心起来,左肩的疼痛还在提醒着自己昨夜经历的大战,还不知金罗衣怎么样了。他正与谢浥尘在骑马去百里镖局的路上。地图上的地形他俩谁也看不懂,去问走南闯北的百里严或许能知道结果。
百里朚正翘着二郎腿在镖局大院里晒太阳,副镖头郑雄也在一旁逗着鸟,喝着茶。
“哎,稀客上门,二位少侠,有何贵干,是要托镖吗。”百里朚嘻嘻哈哈的迎了上来,一掌拍在了余重的左肩上,余重疼的眉头一皱,脚步往后退了一步。
“咦?这是受伤了,怎么回事?”百里朚发现他俩来的目的应该不简单。
“进屋再说,总镖头在吗?”谢浥尘一脸神秘。
“我父亲出门了,有什么大事吗?”
三人一起进到了内堂,谢浥尘拿出了地图。
“这是什么?”百里朚一头问号。
“昨夜余重去府衙盗……哦不,应该说是抢出来的。”谢浥尘神秘的笑道。
“我的天,昨天夜里大闹府衙的竟是你啊,那我大概知道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了。”百里朚吐了吐舌头。
“原本来找你父亲,想总镖头走南闯北,也许能看出这地图之中的端倪。”余重一边揉了揉自己刚被拍的左肩,一边说道。
“嘿嘿,也不一定要问我父亲啊!我这就给你找个人来。郑叔!郑叔!”百里朚大喊道。
“哟,三位公子爷,找我何事。”郑雄慢慢吞吞的从外屋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壶茶,一边走,一边砸吧着嘴里的茶叶。
“这里有张图,郑叔你来看看。”三人充满期待的看着郑雄,但是这老头子就是慢性子,依旧不慌不忙。
“您快给看看吧!”百里朚一把就给郑雄拽了过来。
“哎,慢点,老头子骨头松,别给我拽散了架。”郑雄走到图前,拿起远看看,近看看,看了半会儿,眯着眼睛笑,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郑叔你看出啥了,可别卖关子了。”这边给百里朚急的跳脚。
“你们先容老夫猜一猜,余公子是不是左肩受了伤,我在院里瞧你进来的时候左肩就比右肩沉,这姜州城能伤着余公子的可没几个人,想必昨夜大闹府衙的事,和余公子有关吧。”郑雄不愧是湖,不用旁人说,便将所有的事都言中了。
“郑叔明眼人,这图事关重大,如果这图您老看出什么端倪,还麻烦给晚辈指点一二。”余重作了个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