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神,你才是。
我最多就是个神的使者,还有,妹妹是他们眼里的天使,比我重要多了,如今卢旺达那边的图西族人,还有这些特瓦人很讲究这个。”
关兴权才不接招,一脚把话给踢了回来。
他真还没说错,这就是事实,神与神使,在卢旺达大屠杀幸存者们眼里不是一个人。
至于眼前这些小个子特瓦人,为什么这么喊?
别难为他们了,他们的本民族语言词汇不多,“森林”代表着神,但任何一支俾格米人都没“神的使者”这个词汇。
所以在认出关兴权之后,就算知道这是神派出的使者,这些人也只会呼喊“森林”。
这会如果知道了张楠的身份,还是一个叫法——甚至是昱辰小朋友来了,仍是同一个词汇称呼。
如同英文里的uncle,天晓得喊的是叔叔、伯伯、舅舅、姑父还是姨父。
这会为了让眼前这些显得有些狂热的特瓦人安静下来,关兴权难得的挥挥手算是打招呼。在翻译的努力下,花了点时间,小个子们才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干活。
张楠此刻发现阿佳妮在笑,还笑得有点贼。
“我说丽莎,你怎么怪怪的?”
相处几年了,一看这样子,就知道法兰西玫瑰这会心里估计憋着坏。
把张楠拉到一边,阿佳妮偷瞄了眼正在同安德烈交谈的关兴权。
“他们喊你是神,知道不,俾格米人因为崇敬森林,所以叫森林‘万能的父母’,等同神,他们自己就是‘森林的儿子’。
有意思吧?”
对着阿佳妮眼睛白白,张楠表示我不想搭理你。
一种语言,词汇多了学习难,少了同样是麻烦。
作为华夏人,张楠表示真要开这类玩笑,阿佳妮还不够自己塞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