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很好哄。甚至也不用哄。
他自己会PUA自己。
性器那般脆弱的地方,被苗璐弄得疼到崩溃,心里也没有怨她。甚至还会恼自己身体太敏感,连给她一个愉快的经历都做不到。
他忽然就开始后悔。反思自己方才不应该那么放肆,怎么一直让太阳满足他的需求呢?
他打定主意不再乱说话。应该让苗璐玩的尽兴才好。
于是苗璐就看到一个哭得哼哼唧唧,不敢求欢也不敢求饶的少年。
她有些不乐意。
“怎么不说话?”
承受不住快感的少年哼唧出声:“呜呃、是舒服的……”
下唇都咬白了,还是抑制住要求饶的话。
于是苗璐也存着坏心思,一手堵着兴奋直流泪的马眼,一手控制玻璃棒缓慢进出。
此时已经不再需要润滑,玻璃棒蘸着肠道内的淫液已经“噗嗤”作响。
“哈!唔……”少年又咬着唇咽下惊慌。
快感在体内堆积,像一道又一道白浪,温柔而有力量的打在他的理智上。
“唔哈……姐姐……”
“太舒服了……我害怕……姐姐……”
少年觉得高潮的侵袭即将到来,恐惧而又期待的睁大双眼。此时求饶或求欢都不合适,硬生生的忍着想要说出的话,只是喃喃的重复叫着“姐姐”。
快感的浪一朵一朵越叠越高,即将到达高潮。少年像等待最后裁决的囚犯,紧张又恐惧的迎来最汹涌令人窒息的快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