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两人的模样,可跟美人儿沾不上一点关系。
“唉,爷这样,你不欢喜?”随杺薄唇轻勾,“繁缕离了爷,你不有机会?”
一提到这个名字,厉心怀一抹嗜血的笑绽放在脸上,冷声问道“你还有脸提她的名字!”
“唉~殿主可不要误会,我与繁缕清清白白,是你怎么也不相信,这可是怨不得别人。”
“这点我可以证明。”商陆从后面挤到前面,很是认真的说道“繁缕那个男人婆,成天出了金子以外,根本就看不上我们。”
“找死!”厉心怀如鹰狼的不驯地眼神里,闪过一阵杀意。
“何必这么大火气。”随杺并不怕他,用小脏手拍了拍他的新衣服,“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
她贱兮兮地看这厉心怀,“那么有缘的话,我们就坐下谈一笔买卖可好?”
厉心怀很是高傲的把头转向别处,“生死殿不出活人,你们进去后,要想好后果。”
“别用这个吓唬爷,都来了多次了,现在说这些,不是太晚了?”
他怎么往了,这家伙就是个不要脸的无赖了!
她还真有本事提前几次!
每一次来都
想到国王,厉心怀咬了咬后槽牙,“松安,带路。”
不得不说,厉心怀虽对随杺恨得是咬牙切齿,但同样的,他对她也甚是欣赏。
就像现在,嘴上说这不乐意,但还是让人早早的给他们准备好了房间。
“你们先休整一下,我就在隔壁,记住,千万不要乱走。”
随杺来了三次,对于这里早就门清,她把拓跋戟几人安排好后,转身就要离开。
拓跋戟看着她,那深邃的眸子里隐隐的温色,“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