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只有他,还傻傻地等着那个不算约定的约定。
与此同时,就在隔壁的院子里,司空懿炘也在听着下属的汇报。
“主子,去的人被甩开了。”
与清冷的姜清越不同,司空懿炘从来都不掩藏狂肆的性子。
在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后,他摇摇头,性感的薄唇,轻轻一挑眉,“真是废物。”
“主子!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只是没有人怜悯,被站着的飞纱一剑,正中命脉,没了声息。
“啧啧啧飞纱,说了多少次了,女孩子要温柔点。”
虽嘴上嫌弃,但司空懿炘的表情可是嗜血的很。
抬抬手让人把尸体拖出来,他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令白,你说姬逍会是那人么?”
“属下不知。”
面对一脸木纳的令白,司空懿炘倒也没真想得到什么回答。
他只是单纯地在自言自语罢了。
就在屋子安静了几息后,他忽的发出一阵欢笑,“呵,那么一直狡猾的猫儿,怎么可能轻易就死掉呢。”
最后只听‘嗡’的一声,匕首插进了桌子上,一动都不动。
“阿嚏。”
随杺摸了摸鼻子,微微凝眉。
身侧的拓跋戟见此,目光瞬间投了过来,“可是病了?”
“准是有人念叨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