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韶初我他妈要宰了你,之前不是警告你不要蹭我们老公的热度吗?”
“韶初是不是想红想疯了,这什么婊言婊语?”
“听她那语气还以为是我们老公的姐还魂了呢。”
“不就是一暴发户富婆么,整得跟道德制高点一样,还厚脸皮教育我们老公。”
“还相亲相爱,我怎么觉得应该是相侵相害呢。”
“韶初nmsl!”
“简魔女不配做韶沉的姐!”
“韶初跟简魔女是什么关系?不会是要合作了先艹一波热度吧?”
韶初寄又被骂了,不过这回她挺高兴,因为狙击口从简殊转移到了自己这边。她已经被网友骂皮了,而且觉得这些言辞毫无新意,没办法让她“眼前一亮”。
随便骂,不痛不痒了已经。
边致带着黑色的高尔夫球帽站在烈日下,他在第13号洞水上漂,已经连续打了四个多小时没有休息,中途偶尔有喝水。
而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两个生不如死的人。边妙晴和桑介简直要疯了,但还得维持好形象。毕竟不远处就有人在往这边看。
边妙晴手里拿着水,后背已经全被汗湿,她把自己遮得比较严实,毕竟仙女是不能被晒黑的。她胳膊肘捅了捅桑介,小声逼逼:“我觉得渣哥的内部零件好像出了问题。”
“该修了。”桑介汗水直流。
边妙晴:“他真的是当代狠人,我见过的唯一一个。”
桑介顶着一脸累觉不爱的脸:“他昨晚好像工作很晚,回家睡觉没有?”
“我怎么知道,他在汤臣一品,我跟父母在津海别墅区。隔着几十公里呢。再说他想熬夜谁能管得住?他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肉/体用,他是在当钢铁用。”
她想起边致之前三天两夜不睡觉的“壮举”。白天一直工作,晚上回家清点韶初寄留在家的遗物。然后回别墅挨父母训的时候,忽然倒在地上。
当时她以为渣哥这机器“报废”了,结果在送往医院途中的一个多小时里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我刚才梦到条头糕了,停车,我要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