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他此时说这样的话,是欲望上头,想找一个心安理得要了她的借口。
可想娶她却是自己早有的念头,只是一直不曾说出口,怕她拒绝,更怕她心里的人不是他。
现下,他心中却涌上一个阴暗的想法。
是她先勾引他,诱惑他的。
若是在这里占有了她,让她彻彻底底属于他,那么她以后就都是他的,她会嫁给他,成为他的妻,与他一生一世。
“燕郎……”君砚抬手环住燕空流的脖颈,她凑近男人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蛊惑人心的妖精,“我早已把燕郎当做我的夫婿,不如你我就在此地洞房花烛……以天为盖以地为席,难道……燕郎不想与我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吗?”
说完,君砚拉起了燕空流的手,牵引着他覆上自己的胸。
“我……”
燕空流摸到一手滑腻,他大脑有一瞬空白,随后脸上蓦地充血,脸像煮熟了的虾子,一直红到脖颈。
她不知何时,竟将上衣解开了,燕空流的手在肚兜下,覆在她饱满高耸的玉乳上。
“燕郎……”君砚抬眼,眉眼含羞带嗔,却抓着他的手玩她的胸。
燕空流被勾得魂都没了,什么封建礼教,什么克己复礼,都被他抛诸脑后。
他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用行动回答了她。
此刻,他只想放纵自己,与爱人共赴巫山,感受那灵肉交合的爱欲极乐。
覆在胸上的大掌用力地揉捏肚兜下柔软丰满的雪乳,少女身形纤瘦,唯独胸前一对奶子又大又圆,燕空流一只手都握不住一边。
他原本扶着君砚腰的另一只手也钻进了肚兜,两只大手将一对乳球搓圆捏扁。
娇嫩的乳肉被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掌摩擦,酥麻中又带着微微的胀痛,君砚两手攀住他的肩,胸乳被男人完全掌控,仿佛过电般的快感蔓延,腿间越发潮湿,她不自觉夹了夹腿,穴肉缩动着,隔着衣物一口一口地嘬着腿间的巨物。
燕空流的裤子也被她泛滥的汁水打湿,敏感的龟头被陷进肉缝,穴口将整个龟头包裹,花肉还不自觉地抽动。
男人心头发痒,重重往前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