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伸了个懒腰。
心情愉悦啊!
别管咋的,那对鸠占鹊巢的母女总算是暂时性从这个家滚蛋了。
初步胜利已经取得。
楼下客厅,肖长林开了一瓶酒,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让保姆回去休息后,陶然坐到了他的对面,陪他喝了起来。
“你是孩子,不能喝酒。”
“我喝啤的,没事。我陪你喝一点。”
肖长林正一肚子的苦处,有人陪喝酒,内心深处就没法拒绝。
就这样,陶然啤的,肖长林白的。
她抿一口,肖长林一小杯,如此碰了好几次的杯。
很快肖长林就开始上头了。
陶然一边给他递热毛巾,一边给他倒酒陪他喝。
酒一多,话也就多了。
肖长林开始诉苦。
这苦处一多,便是愁上加愁。
那瓶白酒眼看就见底。
他的舌头开始变大,话匣也完全打开,越说越多,越说越密。
陶然有耐心,便安安静静开始听他细数公司种种,哪些重要项目现在面临的问题,哪些资金有缺口;哪些投资款快接不上了;谁谁已经撤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