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浔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没看秦柯,眼帘半阖,视线放在远处的地面上。
“……没什么。”孟浔低声道。
秦柯闻言,拉长音调哦了一声:“那就是很有什么了。”
手上掐了两把孟浔的脸:“宝宝,不准发呆,快点说。”
孟浔刚被那种强度做了一阵,整个人都还有些轻微的痉挛,身体里更是生生杵着一个硬邦邦的火热粗大,半句话都不想再讲,积攒力气扭过头,张嘴就咬秦柯的手。
“哎,哎,怎么还咬人呢?”
话是这么说,手却没拿开,就由着孟浔贴着,没什么杀伤力地用牙齿磨着。
孟浔是想咬死他的,只可惜有心无力,忙活半天连个牙印都留不了,心灰意冷地又把头扭了回去。
秦柯一直在看着他,见状把人抱上来了一些,摇头唏嘘道:“完了,不仅又哑了,连咬人都咬不动了。”
手顺着孟浔光裸的脊背往下,嘴里没停:“白费我刚才的力气,看来还要再治治。”
秦柯说悄悄话一样附到孟浔耳边,下滑的手落在两人粘腻的交合处,沾着液体来回咕咕叽叽地搓了几下,嘴里用小小的气声道:“可是你说,这里还经得住我治几回啊?”
没等孟浔回答,手又移上去,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孟浔耷拉着的小东西。
“还是问题出在这?”
“是这里堵了,要让它吐个干净才行?”
手上轻轻动了两下。
突如其来的揉捏让孟浔抖了一下,只他实在没力气去阻止,现在暂时也不想和对方讲话,索性闭着眼睛消极抵抗。
秦柯看着他这样,方才吃了一顿得来的好心情忽地就没了大半。
他舔了下后槽牙,心里恶意上涌。
孟浔那根粉嫩秀气的东西被他单手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