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街头,暖黄的灯光洒在白皑皑的路面染上一片金色,韩清霜吃了几颗酒心巧克力,脸蛋红扑扑的应是有些醉,他搂着凌鹊羽的胳膊迈着七零八落的步子。雪花在灯光下尤为明显,星星点点扬在空气里显得很浪漫,但落在大衣上一抹就是湿答答的,韩清霜不喜欢,走着走着就往凌鹊羽怀里埋,巴不得整个人都钻进他的衣服里。
“回家吧。”凌鹊羽低下头亲了亲韩清霜的头顶。
韩清霜搂着凌鹊羽的腰,头也不抬地在他胸口摇摇头。
又冷又湿的,但就是不想回家。巴黎对于韩清霜来说一点也不陌生,父母在欧洲工作,他小时候就像长在这里一样,但这次回来这里变得很新鲜,总想去探索它,每一朵花每一块砖都变得有意思,吃过无数次的冰淇淋也变得更甜,面前那看过无数次的亮晶晶的铁塔也惊艳了起来。
“哇!”韩清霜眼睛亮着,惊叹地喊道,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一样。
就是第一次见到吧,第一次搂着心里的光与他欣赏另一束璀璨的光。
“原来它晚上是这样的。”凌鹊羽用下巴蹭了蹭韩清霜的头发,远处的铁塔也变得跟小时候看过的不一样,它变得更炽热,每一下都闪进心里燃起一簇簇小火苗。
家就在下个路口,但两个人硬是散了十公里的步,一圈又一圈,平整的雪被踩得乱七八糟,路上越走越安静,终于只剩下孤零零的两个步伐零落的傻子。
韩清霜把凌鹊羽挤在墙角,整个身体都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嗅他身上的味道。
真好闻,是甜甜的各种水果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想吃。
韩清霜的手不老实地往里探,抽出束在裤子里的t恤手就伸进去贪婪地摩挲凌鹊羽的背。
结实的背肌、略微粗糙的肤质摸起来感觉真好,冰凉的手指在炽热的躯体上游离,攀上突起的蝴蝶骨轻轻地摸。
马路上巡逻的警车经过,蓝红闪烁的灯光打在了两人身上,凌鹊羽突然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拉开大衣将韩清霜裹在里面,翻身把韩清霜压在墙上。
被包围的韩清霜仰头微微一笑从凌鹊羽身上滑下去,掀起他的衣服就钻了进去,鼻子在他胸口满足地蹭,像是得到了觊觎已久的蛋糕。
凌鹊羽的身体好热,原本有些冷的韩清霜拥得他更紧,夜愈深风愈是凛凛,但体温交融在一起,似乎隔绝了一切的寒气。
韩清霜的唇从胸间嘬到乳晕,含住男人的乳珠吸吮,舌尖来回拨弄。它挺立了起来,像是在求食,韩清霜用牙齿轻咬、拉起、再弹回去,乳珠湿漉漉地更肿了一点。
凌鹊羽站着不敢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裹紧了大衣,严丝合缝地生怕露出一丝春光。
两颗乳珠都似乎是经历一场大战,被凌虐得艳红肿胀,一副惨兮兮的模样,那未参战的下半身更是可怜,禁锢在偪仄的内裤里疼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