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段师子了然地点了点头。
“???”韩世谔整个人都不好了。
黑着脸转过了头来看着这个咯吱咯吱咀嚼着烧饼的救命恩人。哦这么一声嘛意思?
“公子说,如果不知道该往何处去,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
段师子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韩世谔。
韩世谔看着信,表情有些复杂难明,看完了整封信后,不禁陷入了沉思当中。
段师子也不着急就这么悠闲地咀嚼着饶饼,那咯吱咯吱的声音把韩世谔都听饿了。
“那有啥吃的,给老夫一些。”
“诺,马背后的那个包裹就有,跟我这个一样。”
下一刻,韩世谔也咯吱咯吱地咀嚼起了烧饼,考虑了半天之后,终于开口。
“那就劳烦段小兄弟跟我那外甥说一声,老夫寻着过河的机会之后。
就会赶往程家庄去,让他放心吧,老夫省得轻重,定然不会给其他人添麻烦。”
#####
两天之后,消息从荥阳郡传回了东都,说是那韩世谔自己掏钱请牢卒饮酒,灌醉了牢卒之后,自己逃了。
虽然郡丞已经派出了人马大肆在城中搜捕,却一直没有韩世谔的音讯。
杨广很是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下旨斥责了那郡丞一番,又催促着李渊赶紧前往荥阳郡赴任。
毕竟逃亡的勋贵不光韩世谔一人,还有一大帮的朱紫勋贵,也都潜逃在大隋各地。
再加上有许多不满杨广的人士以及官员的遮掩,想要将他们尽数抓捕而回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真的逃走了?”娘亲韩氏满脸皆是不可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