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堂堂一个修习魅功的人,竟然反而被人家迷惑得忘了今夕何夕忘了东西南北。
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从一个万年冰山,变成一只骚狐狸了?
咳咳,当然,这么一个形容,云迟是绝对不敢让眼前的男人听到的。
晋苍陵微一摇头,“不知。”
“你的血脉看来也是颇有怪异之处啊。”云迟说着,指腹轻搭在他的手腕处,安静把了会脉。
他的脉象正常。
云迟又去看他的眼睛,这么看着也没有问题了。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你进幻阵了?”云迟问着,这时才左右望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此为第三层塔。
那女人应该就在上一层了。
他是找不到上塔的路,还是尚未来得及,便已经察觉到自己有不妥之处,所以在此等着她?
“并无。”
晋苍陵握紧了她的手,转过身,与她一同看着这第三层塔。
“只是上来之后觉得心跳有些快,满脑子绿绮念,心觉不对,便在此候着你。”晋苍陵一点儿都不介意如此直白说出来他在很多时候需要依靠她。
真正强大的男人会直视自己并非无所不能,也能承认身边人存在的意义。
他一上来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了,所以便任何事情都没有做,只是在此等着她上来。
晋苍陵现在对云迟有那么一种信心,就是不管遇到什么问题,她都能够有办法解决,就是她自己没有办法解决,那也一定能够给他一些意见,让他悟到突破点,便是不成,有她在身边,他便安心冷静许多。
不是他神化她的作用,而是他总觉得她便是如此契合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