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安伯也被县衙传唤。
他被人带进去的时候,看到了旁边一个人,他猛的瞪大眼睛,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他不是死了吗?
江庭深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移回视线。
吉县令惊堂木一拍:“升堂!”
大堂两边的侍卫木棍砰砰砰的砸在地上,江安伯才从刚刚的震惊回神。
“堂下何人?可知所犯何错,还不快如实招来。”
江安伯刚刚看到江庭深,虽然有些惊,但江庭深消失跟他无关啊,他最多……。
“大人,不知草民所犯何时?”江安伯拱手道。
“有人举报你,私占家业,还私自给自己未成年的儿子立独户。”
江安伯思绪一转,说道:“大人,我是他父亲,有权利帮他做决定吧。”
江安伯是一早上就被人带过来了,根本不知道昨夜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妻子正关在县衙的牢房里。
“你是有权利给他做决定,但古往今来,立户都必须有当事人在场,可你和你夫人,是被着当事人,私自立户的,这一点你作何感想?”
江安伯做事,不喜欢有漏洞,所以吉县令的问题,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大人,你不能相信小孩子的一派胡言啊,当初立户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人,然后说他娘和祖父都死了,不想在家呆了,就偷偷离开了家,昨年我可是派人好一顿寻找。”
其实单独立户的事情,是瑶艳提出来的,他只是给了对方户籍而已。之后江庭深被人带出去杀?他也只是给刺史一个方便而已。
想到这里,江安伯的信心大增,就算吉县令敢接手这个案子,但他身后背靠刺史大人。
他就不信,吉县令敢惹刺史,毕竟当初那件事,他可是怂的要命。
吉县令看着下面这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平静道:“哦,是这样吗?可你夫人不是这样说的。来人把瑶犯人签字画押的犯罪记录给他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