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尤利斯还靠着墙壁祈祷自己是感冒的时候,门外的警卫已经闻到了气味,丝丝缕缕的甜味顺着门缝飘出去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多想,长官让他们负责看守雄性怎么可能没有费洛蒙的味道。于是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又从包里拿出抑制剂,拆开包装,用注射剂抽出液体给自己扎上。

    结果没过多久,屋里了的味道愈演愈烈,甚至到了浓腻黏稠的地步,晕的让人头脑发昏。

    屋子里面的其他小雄性闻不到味道,但是也发现了不对劲,有个小家伙壮着胆子过来问:“哎,哎——你还好吗,你是不是那个广告上的尤利斯——”

    “哎你怎么了,还能坚持一下吗,需要喊人吗?”旁边也有个金发的小雄子跑过来帮忙扶起尤利斯,发现他现在满头大汗,脸颊烫的吓人。

    “你怎么啦——”

    他们有些惊慌失措,尤利斯挣扎起来,咬牙切齿的说:“快帮我喊人,让他们拿条绳子给我,我发情期到了。”

    “发……发发情期?”几个小不点有些发懵。

    这时候尤利斯特别的怀念奥兹曼那个大块头,虽然对方粗鲁傲慢又自大,但是他的屁股还是挺好的,最起码比绳子好。

    已经品尝过舒舒服服,快乐的睡上一觉渡过发情期,谁又能忍受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痛苦挣扎个一天一夜?

    “快……别愣着,帮我喊人——”

    在场几个小雄子都是未成年,发情期这种事情还没尝试,仅仅是听说就已经面红耳赤。

    他们红着脸颊跑去门旁边,不停的拍打着召唤警卫,然后警卫也是呼吸一紧,他们手足无措的看着屋内在欲望中挣扎的尤利斯。

    几个人都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黑发成年雄性有别于那几个未成年小家伙的风情,他有着独特的魅力,仿佛是受到雨露滋润的艳丽玫瑰,在目光中舒展枝条。

    他眼角含春,浑身泛红。他十指紧紧的抓着外套,额头都是汗水,趴在地上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虽然这个黑发美人一声不吭,但是他雪白的胸脯不断起伏着,剧烈呼吸着,让在场的雌性虫族觉得浑身欲火中烧。

    雄性发情期了咋办,很简单,给他一个雌性就好了,在场很多雌性虫族士兵都愿意献身。

    但是对方盖着军团长的外套,这就不好办了,那位可是“豺狼”克莱因军长,外套上面数不清的军衔还在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