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赵聿拿去找人做了个检查，回来一脸凝重，和他从前总是笑嘻嘻的样子截然相反。
“说吧。”杨云海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结果。
“娘比，谁这么心狠手辣的，这是要她的命啊。”赵聿指着顾泠泠生气的说道，“你们知道这衣服上面是什么东西吗？”
杨云海等人，“……”
他们自然不知道，所以才来找他检验一下的。
“这上面……”赵聿原本想要说下去，可一看顾泠泠和刘亚婷两个女孩，还是将那些话给压了下来，“反正就是很不好的东西，不止是能让野猪发狂，只要是闻到这味道的一些野兽都会发癫。”
何止是发癫啊，那简直就是动物界的催情药，会让对这种气味有吸引的动物以为是女伴发出来的欢好信号。
太歹毒了。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竟然还有这种药，而且还被用来害他身边的人。
“这件事我得上报。”赵聿坐在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衣服说道。
这件事情的性质太恶略了。
“行，需要我们配合的我们积极配合。”杨云海说道，“你们先在外面等等。”
顾泠泠和刘亚婷对视了一眼走了出去。
“我还从来没见过赵医生那么生气的。”走廊里，刘亚婷说道，“这个姜红简直太坏了。”
“不，”顾泠泠摇了摇头，“姜红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弄到这种药。”
姜红固然恨她，却没有要恨她到死的地步。
而且，她不觉得姜红母女两能有这本是弄到这种药。
“你的意思是这背后还有人？”刘亚婷吃惊的说道。
顾泠泠点了点头，至于说这人是谁，她似乎能猜到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