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闻,李鸣蝉年轻时,风度翩翩,长相英姿潇洒,受到无数美丽女子青睐,如今这般奇丑模样,经历必定很是痛苦,经历多的人视生死如喝水,他讲这话三人或多或少相信。
燕九篱咽了咽口水不再说什么。
李鸣蝉意味深长的接着道“小子我也不仗势欺人,当年我在诏南当土匪头子,为何兄弟们会信任我,为何跟随我?你说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一个义子,人要当世立足义字为本,这和朝廷不同,朝廷替你办事为的是权与钱,咱们土匪哪能努力办事可以升官发财啊,就一个义字让兄弟们信赖你,所以给你一个面子,讲讲义字,我教你一招剑罡?”
一招剑罡,事实上懂的人大师一招足够让一个人去摸索很多东西,但是沈夜或许没有那个天分,一招万一当屁一样,竹篮打水不是?
沈夜伸出两个手指头道“太少。”
李鸣蝉大笑道“这世界上没人能与我讨价还价,我说一招就一招,若你不答应,我亲自去接陈锋谁挡得住我?”
沈夜接着笑道“老头你忒不讲义气,方才你不是说你靠义字立足的吗?我看都是吹嘘,一人一招,两人两招,不是很公平吗?”
李鸣蝉轻轻一笑斜着眼睛,一举手之间,罡气向沈夜扑面而来,仿佛如一只无穷大力手推来,紧接着沈夜被弹到三米之外的石头上重重的摔下,胸口不由来涨痛,吐出一口老血。
燕九篱忙拔出九篱剑却被芷茵扶住他的手道“沈夜那小子这次占了便宜。”
沈夜慢慢起身,胸口虽然涨痛但是很快恢复过来,只感觉整个人清爽百倍,特别是体内气几千百万转在流淌,这老头原来是在给自己丹田打内力,只是简单一击体内如此强内力流淌,若是多打几下,岂不是可以与司马天桌抗衡?
沈夜拍打衣着上的灰尘笑道“老头有本事在打几下。”
李鸣蝉貌似腿有些酸痛,一屁股坐下,锤了垂那只残废的大腿狠狠啐了一口道“我呸!先时听闻,你是天下第一个不能感知天地元气考入见天门的人,后来因为接触了朝中事被赶了出来,更是在燕九篱与太子大婚之时胜了缘圣大师三分钟的对峙,还有短时间之内登上南客五楼打败感知中境修者,我以为是一个多么厉害的人物,为此才答应教你两招剑罡,现在看来就你那内力拖得住罡气?我看教也是白教浪费我的精神,太让我失望了。”
沈夜抹了抹嘴上的血看向坐在地面上的李鸣蝉笑道“你配称天下第一吗,据我所知上官燕雪研究的是剑罡,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你的剑罡除了杀人打架强大之外,还有其他的研究结果吗?若上官燕雪活到现在成就要比你高。”
李鸣蝉站起身来,以最快人速度走向沈夜,一只枯槁的手扭着他的衣领,双目通红像要崩出血来死死的盯着沈夜清澈的双目。
一旁的燕九篱与芷茵被李鸣蝉这一虎视吓得不敢动,只是细微喘着气,沈夜方才那话无疑彻底激怒了李鸣蝉,两人生怕只要自己一动沈夜就会有生命危险。
空气之中夹杂着浓重的杀气,李鸣蝉斜目拍了拍沈夜稚嫩白生生的脸蛋道“一剑神芒万里江,罡气冲射九霄云,你个屁娃娃可曾听过,今日你有种敢对我这么说,我活了一辈子就听到你一个人敢这般嘲讽我,行啊,你说的有道理,我不配练剑罡,因为我没有研究出其中奥意。”
语毕,李鸣蝉刷一声抽出沈夜手上的九篱剑,慢慢站到山谷边,大手一横扫,剑光一过,轰然水声响彻山谷,突然水冲天而上,在两谷之间形成数万丈高的透明屏障。
顺着水帘抬头看,不见水帘终点,只见水帘入了云端,不见飞鸟飞过,只见雄鹰飞来又折回。
此刻李鸣蝉微微退后两步,剑光画出一个圆形状大轮,那冲射九霄水帘如遇天穹大力那般,形成一团清澈透明大水球浮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