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林辞边说，边褪下戒指，眼睛却不离冷苏：“想不到你竟然会对这个感兴趣。”
心急速跳两下。
冷苏手里捏着戒指，抚摸熟悉的波纹，外部没问题，借灯光往里看，“蘇”，轮廓淡，倒也清晰。
没错了。
眼里氤氲水汽，好想叫一遍她的名字，即将脱口而出时，终究还是止住。
冷苏假装无谓把戒指还回去：“我当然感兴趣，好几十万的古戒，看看过个眼瘾。”
“这么值钱？我一直以为只是枚普通戒指。”林辞在白炽灯下，透过灯光去看戒指。
两人坐得近，她胳膊漏出来的肌肤无可避免，碰上了冷苏的皮肤。
酒精未上头，冷苏半躺卧在沙发上。
中间没什么东西把她们隔开，除了林辞棱角分明的侧脸，她看不见别的，只想紧紧抓住她，眼皮打转，忘情喊出口：“阿烟。”
一个侧头，林辞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忧伤。
但她很快调转回来，用话语碾碎心中不快：“冷苏，这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叫林辞。”
冷苏意识到口误，忙挽回：“对不起。”
没用。
林辞明显是生气了，她解开衬衫一个纽扣：“不过，如果这是你用来接近我的方式，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发生点什么。”
冷苏不喜这种无礼的方式，双眼望着她：“你平日待人就这么随便的吗？”
狠话如剑，林辞开口：“玩玩而已。”
玩玩？
冷苏没恼，去听，林辞心里在说：“阿烟？我不信，她能比我好看。”